“那这黄火土,这回怕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吧。”精灵一样的女子,如何洞彻不了这背后的暗流汹涌呢?
毫无疑问,只要凯文莱特回国,失去靠山的黄火土势必要受到清算,以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罪名恐怕还不是失职、渎职这么简单,说不得下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都说不一定。
可这又怪得了谁呢?
别说这厮的同僚们不待见她,就是这个局外人,在了解了黄火土的“光辉事迹”后,对此人也是充满鄙夷和厌恶。
因为这就是一条让人无比恶心的双标狗。
看似一身正气,实则虚伪自利,还桀骜乖张,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可这种人偏偏还不能算是小人,因为他还不配!
因为损人利己,才是小人而损人不利已,那是魔鬼!
所以猜到他最后的结局时,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暗爽的:这种疯狗还是关起来为好,放出来咬人那就你们的不对了。
“吃不了兜着走?”野田昊意味深长的道:“不不不,人家不但吃的了,还要打包带回家。”
“纳尼?”用野田昊的家乡话回敬她的诧异。
“就在莱特回国前夕,两人喝酒畅聊,大醉一场,直至睡去,但醒来后,黄火土却发现莱特竟拔舌身亡,成为了第五个受害者。”
“那黄火土不是更加死无葬身之地了?警政署的高层这下连理由都省了?直接将他定性为连环案的幕后主使人,不但案子破了,功劳有了,顺带还除掉了一只害群之马,简直一箭三雕。”
“你这个主意不错,或许警政署的高层还真的是这么想的,可惜的是,你们有一句古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野田昊娓娓道来,似乎进入了说书先生的角色,他很期待接下来猜错大结局时精彩的表情,“就在黄火土配合调查、还未真正失去自由之前,他冥冥中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再次来到了真仙观所在的那栋大楼。
没有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黄火土被发现时,整个人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配枪被摔落一边,而现场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具女尸。”
:“谢亚理?”
“当然。”野田昊摊手道:“除了她还能有谁?据法医现场查验,谢亚理是被手枪击中头部当场死亡的,而杀人者如无意外,就是黄火土。”
“哇喔,还有比这更完美的杀人现场了吗?就算人不是他杀的,他也说不清了吧?”有点幸灾乐祸。
“事实证明,从谢亚理脑内提取出来的子弹的编号,正是来自黄火土的配枪,同时,警方也排除了或许存在的第三方出现在现场的可能。”野田昊摸了摸下巴:“当然,排除阴谋论,人确实也是黄火土杀的,原因么,你们懂的。”
“所以,在人证物证都无比充分的情况下,即便参照正常的司法程序,如今又是二十年过去,黄火土坟头的草都不止三丈高了吧?”
“恰恰相反。”野田昊得意的笑了起来:“,我要告诉你,黄火土最后不但没有任何事情,反倒是警政署有一批中高层被换血,而黄火土因为破获连环杀人案有功,事后不但被调回了刑事组,甚至获拔为了分局刑事组的组长。
从此,黄火土的人生就像是开了挂一样,仕途一路高飞猛进,顺畅到让人根本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在他刚刚获拔分局刑事组长的第二年,还未满一年时间的情况下,他又被调任刑事警察局任侦二队队长,一年后又任刑事警察大队大队长,次年,再度获拔,成为了刑事局副局长。”
这一连串头衔简直听得头皮发麻:“怎么可能?他这种人,谁瞎了眼会提拔他啊?”
“可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玄幻?不是吗?”野田昊看了眼同样一脸震惊的其他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道:“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见大家都是一脸好奇的样子,野田昊笑着道:“不不不,这只是开始,在黄火土任刑事局副局长满2年后,他再再再获得了提拔,这次提拔的位置是陶园县政府警察局长的位置,3年后,他被调升刑事警察局局长,但这依旧不是他的仕途终点。
而这次是在5年后,但黄火土迎来的却是他仕途最为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他以不到50岁的年龄升任了当局“内政部”的警政署署长,从此直接登顶警察系统,并且还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警政署长。”
“他这是准备把所有人的脸都打一遍吗?”无语道:“从一个人见人厌、被人排挤、边缘化的小人物,再到一个身居高位,权柄极重,可谓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这个黄火土才用了不到二十年时间。
他的变化,恐怕谁都想不到吧?
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他究竟凭什么?”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野田昊抬手虚按,道:“还没结束呢,等我说完哦。刚才我不是说,“内政部”警政署署长的位置对黄火土来说,是仕途最为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吗?那我为什么这么说呢?”
“为什么呢?”配合道。
“因为只有坐上这个位置,才算真正登上了弯省的政治舞台!”野田昊道:“根据盛院士的手稿记载,就在他出事前的几个月,黄火土刚刚出任北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