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娜听了胤禛这话,顿时脸上一片绯红,白了胤禛一眼道:“妾身可从没说过不再要孩子了,爷这些年一直没有能让妾身怀上,这难道也要怪妾身嘛。”
胤禛听了这话,顿时来了兴致道:“这么说娜娜这是答应了,那爷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争取早日给弘晖添个弟弟妹妹。”
乌云娜听了这话,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这在外头,周围还有苏培盛和春雨几人,更让乌云娜羞窘。于是便道:“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就说如此大胆的话语,真真是不知羞。”
苏培盛和春雨几人更是在后面偷偷的笑着。见到乌云娜看过来,便瞬间收起了笑脸,转成严肃脸。等乌云娜转开脸,便又继续笑着。
两人就这样笑着闹着,其他几只乌篷船上也都是如此。只大阿哥胤禔与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三人坐在一只乌篷船上,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小屁孩相顾无言。
因着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身体不好,所以这回南巡并没有跟着来,而十三十四年纪还小,并没有娶妻,这回跟来的几个皇子中,就他们三个没有带嫡福晋,所以就把他们三个安排在了一艘乌篷船上了。
几艘乌篷船在鉴湖边游荡了一圈以后,便在一个码头停下,一行人上了岸。鉴湖周边有许多步行道和观景台供来游玩的人使用。一行人沿着步行道漫步在鉴湖岸边欣赏美景,遇到路边的观景台,一行人便会登上观景台俯瞰整个鉴湖的美景。
一行人游览完整个鉴湖的美景后,便重新登上了乌篷船,回到了停着几人马车的那个码头。
康熙上马车前,看看时辰还早,便道:“天色还早,你们要是还想在周围逛逛,就继续逛逛。要是不想逛了,就随着我和你们母亲一道回去吧。”
几个带着福晋的皇子纷纷表示还要再带着福晋在附近。而那三个光棍皇子却纷纷道,要一起回去了。
看着康熙带着佟佳皇贵妃与大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回去的马车走远,几位皇子便也带着各自的福晋分开行动了。
乌云娜对胤禛道:“爷,妾身听闻这鉴湖水质极佳,是酿造绍兴黄酒的优质水源。不若我们去找家酒坊尝尝,若味道果真不错,便买一些让人慢慢运回京城去呗。”
胤禛闻言,有些好奇道:“爷很少见娜娜饮酒。娜娜何时喜爱上了饮酒的?”
乌云娜嘴里回道:“这不是难得来一趟绍兴嘛。妾身看游记,曾看到,这绍兴的黄酒最是正宗。妾身还曾看到,这绍兴地界有一习俗,当家里有女儿出生时,父母会酿下几坛子黄酒埋于地底,待女儿出嫁,再将这几坛酒挖出,用以在宴席中招待宾客,谓之:女儿红。妾身这不是想着我们京城中的酿酒师不会酿这正宗的黄酒,不若在这绍兴多买些送回京城,也埋在地下,到时候府里的格格们出嫁可以用来招待宾客。”
乌云娜嘴上如是答道,心里却是想着,自己到时候可得收几坛子到空间,将来万一能回去现代,这清朝时期的陈酿不知能是个什么味。
胤禛听了乌云娜的话后,便道:“那行,那先让苏培盛去附近打听一下,找家好点的酒坊,我们去尝尝看看味道如何。在看看买不买。”
“是,奴才这就去。”苏培盛说完,便去向附近的人打听哪家的酒坊酿的酒更加的好。
不一会儿,苏培盛就打听完回来了,几人便上了马车,朝那酒坊而去。
不到一刻钟,那酒坊就到了。
“老板,你们这最好的黄酒是哪种?”苏培盛上前问道。
那老板忙上前,道:“我们这的黄酒都是用上好的糯米与鉴湖水酿造而成。酿造的手法也是从我家爷爷的爷爷那一辈一直传承到现在的。我们店里最好的黄酒就是我爹所酿的那些。我酿酒的手艺还没有学的那么彻底,因此酿出来的酒也没有我爹酿的那么好。我爹酿的黄酒的整体口感是温润细腻、层次分明,甘甜中带着微酸与淡苦,回味悠长。客官若是想要品尝,那小的给你们拿一小坛尝尝。”
那老板也看出拿主意的是苏培盛身后的胤禛和乌云娜,于是就对着胤禛和乌云娜道。
胤禛道:“嗯,既如此,那老板你就开一坛,要是可以,那我们就买一些。”
“唉,小的这就去。”老板闻言,便赶紧下去拿酒了。不一会便拿了一小坛酒和几个碗过来。给在场的的几个人都倒了一碗。
春雨几人仍旧安静的站在乌云娜身边,乌云娜见状,便道:“苏培盛,春雨,夏竹,你们也都尝尝看,这绍兴的酒和我们那的有何不同。”
几人闻言,忙道:“奴才(奴婢)不敢。”
最后,还是胤禛开口道:“行了,都别推辞了,都尝尝吧。”
几人这才应下,一人拿了一碗,慢慢的品着。乌云娜一边小口的喝着,一边在心里想着:这老板所言可真是不虚啊。这酒一抿入喉,是温润如玉的细腻,缓缓地在舌尖上铺开一层轻纱般的柔滑。那丝滑如同春日里细雨轻拂过嫩叶,又似晨曦微露时露珠滑落叶尖的轻盈,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紧接着,一股层次分明的风味在口腔中缓缓绽放。首先是那抹不易察觉的甘甜,它如同江南水乡中初恋的甜蜜,羞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