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要姑娘的荷包。”夏竹道:“嬷嬷拿着吧,不多。”王嬷嬷见推辞不掉,就接了道:“那老奴就厚颜收下了。多谢福晋赏了。”
夏竹端着解酒汤回到内室,乌云娜见她这么快回来了,便好奇问道:“怎的这么快就回来?”夏竹便回道:“奴婢还没走出院子呢,王嬷嬷便端着解酒汤来了,说是夫人一早就吩咐熬着的,奴婢给了王嬷嬷一个荷包呢。”乌云娜淡淡点头道:“嗯,你做的很好。”
乌云娜端过解酒汤在夏竹和苏培盛的帮助下给胤禛将解酒汤灌了下去,帮胤禛整理好睡姿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小榻上,拿出一本脉案集看了起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床上的胤禛才悠悠转醒,听到床上传来的动静,乌云娜便将在外间守着的苏培盛唤进来替胤禛梳洗更衣。自己则是继续看着手中的脉案集。等胤禛梳洗更衣完毕,从净房出来,乌云娜便问道:“也可头疼?”胤禛道:“不知为何,以往喝醉必回头疼,这会却不曾疼。”乌云娜道:“我阿玛在喝的解酒汤是我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效应很好,爷既不头疼,那我们便起身回宫吧,一会晚了宫门该下钥了。”胤禛有心想问问解酒汤的方子,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就想着回了阿哥所在问也来得及,便道:“嗯,天色确实不早了,那便与岳父岳母告辞吧。”
说罢,两人便起身出去了,与乌拉那拉府的众人说明去意后,众人将二人送至府门,二人便坐着马车回了阿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