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倒着望向天花板的那刻,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腰窝都发/.软,「酉酉…别…」
靳酌挪了上来,眼尾殷红,「别什麽?」
「你…」秦迎夏指/尖都在抖,胡乱去抓他的手。
「嗯?」他衔着尾音,打着转似的落入她耳中,「我手/怎麽了?」
秦迎夏想咬唇,被他提前预知,薄唇贴上,「小宝,别咬自己。」
她一惊,忽然意识到什麽,慌忙撇过脸,「你…你…」
靳酌慢悠悠地舔/唇,明知故问道,「怎麽了?」
秦迎夏是真的快哭了。
又羞又气。
「不许亲我了。」
靳酌发出轻笑,空着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嫌/弃我啊?」
不是。
她是嫌弃她自己。
秦迎夏发出一声极/轻的哽/咽,靳酌立马顿住了。
他收回手,人也正经了点,「老婆,疼/了?」
她不说话。
靳酌抽了两张湿巾给她擦了下唇,「我错了宝宝。」
秦迎夏还是不理他。
她本来只是有些耐不住,没有想哭的意思。
谁知被靳酌这麽一哄,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
她越想越委屈。
是靳酌连着好几次都没给秦迎夏缓过劲的时间。
又让她很羞耻。
「老婆,别哭,求你。」靳酌去吻她的眼泪珠子,「我真错了,你咬我,行吗?」
异地恋的一个月,他压了太多情.欲在心里,有些失控了。
秦迎夏被他抱着哄,她张口就在男人锁骨的位置咬了一口,留下明显的牙印。
咬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太用力了,带着哭腔问他,「疼不疼?」
「不疼,」靳酌将她额前汗湿的发理好,「解气了没?」
秦迎夏抿唇,眼睫上还挂着泪珠,「靳酌…」
「在呢。」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
「其实…」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买了…」
「嗯?」靳酌没太听得清,「买了什麽?」
秦迎夏还以为他是故意的,乾脆侧过身不去看他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让她的背脊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两人都出了点汗,空气中都有些发/潮。
更何况,秦迎夏能清晰地感觉到…
靳酌比她更难捱。
…
「老婆,」他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颈窝,「真没听清,再说一次好不好?」
秦迎夏闭上眼睛,豁出去了,「就是…那个。」
靳酌落在她背后的/触/吻停住,呼吸洒在她后颈,格外地痒。
她转身回来,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
男人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秦迎夏闷声道,「我要了你的婚戒,也已经到了法律允许结婚的年龄,我们…可以…」
这麽明显的暗示,
不,这都算作是明示了。
靳酌怎麽可能听不懂。
他浑身僵硬着,连呼吸都乱了。
「还不行。」
靳酌抬手,拿着手背遮挡住眉眼,耳尖红的滴血。
他要炸了。
他甚至想冲动地去翻翻民法典来冷静一下。
「老婆…」
靳酌重新将她抱住,「怎麽总是纵着我,对我这麽好?」
要是他稍微禽/兽一点,秦迎夏现在指不定得哭/成什麽样呢…
这小姑娘,有时候胆子真大的可以。
「因为我爱你,」秦迎夏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唇,「我不怕。」
那东西的包装还是没被拆开,被冷不伶仃地扔在一边。
一是靳酌做了人。
二是…
码子不对。
小了。
秦迎夏浑身都红的像是从热水里捞起来的虾。
她也是头一次买。
不知道也很正常。
她自己安慰自己。
靳酌却没打算这麽轻而易举地就让她把这事翻篇了,「我教你。」
他花了很长时间教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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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将至,秦迎夏回到宿舍时间虞枝枝正坐在快递堆里拆快递。
「哇,枝枝你买了这麽多东西啊?」
虞枝枝:「一半是自己买的,另一半是品牌方寄的礼物。」
虞枝枝这两年在抖网上发展的很好,粉丝数量也破了千万。
两人担任着对方摄影师,再加上她们本身就是专业对口,所以后期处理也不在话下,视频质量都很高。
「就前两天,还有个星探想挖我去他们公司当艺人。」虞枝枝提起这事就想笑。
「当时我正在街边小店里坐着等老谢买东西回来呢,然后就有个男人坐在我身边与我搭话…」
「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我只记住了他说他叫…」她停顿了下,仔细回忆着,「Avery?好像是叫这个名儿吧…」
秦迎夏脱下棉服挂起来,「后来呢?」
虞枝枝:「后来他就给我递名片呀!老谢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以为他是找我搭讪的,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