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和程欣潼闹了一会儿,便醉倒在桌上。陆子涵和钱江峰无奈地对视一眼,扶起二人,将她们送回了侯府。
第二天清晨,姜宁宿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一般。她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茫然。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支白玉簪子上,心中一惊。这支簪子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哪儿来的?" 姜宁惊讶地自言自语道,心里满是疑惑。
就在这时,程欣潼走了进来,见姜宁醒了,便将昨晚陆子涵留下的书信递给了她。姜宁接过书信,展开阅读起来。
信上写着:“表妹,这只玉簪是摄政王派人送过来的生辰礼物,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昨晚我和钱江峰离开的时候,就把它放在桌子上了。还望表妹小心斟酌!”最后一行字写道:“表妹,我即将启程前往南江了,等我回来。”
姜宁看着信,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感动。她知道陆子涵一直都很关心自己,这次更是特意留下了这封信提醒她注意安全。她轻轻地抚摸着那支玉簪,感受着它的光滑质感。这只玉簪精致而华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之物。
姜凌拿起玉簪仔细端详起来,心里充满了疑问。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个摄政王,为什么他会突然送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呢?难道只是单纯礼物吗?还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呢?
她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亲自将玉簪还给摄政王,并向他询问其中的缘由。毕竟,这种不明不白的事情让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一个解释来消除内心的疑虑。
随即把书信重新递给程欣潼,掀开被子走下床,边走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程欣潼收好信件后回答道:“现在已经是未时了。”
“未时?”姜宁疑惑说道:“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吗?”姜宁洗漱完毕后,便带着玉簪去了摄政王府。门口的侍卫得知她的来意后,便进去通报了一声。不久,侍卫出来请她进去。
姜宁跟着侍卫来到了客厅,只见一位英俊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而犀利。“参见摄政王。”姜宁行了个礼。
“免礼。”萧丞微微颔首,“你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姜宁伸出手,将手中的玉簪递给眼前人,语气十分真诚道:“多谢摄政王的好意,但这份礼物实在太珍贵了,臣女承受不起,还请摄政王收回。”
萧丞低头看向姜宁,眼中含笑,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轻声道:“本王送出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再收回。既然你不喜欢这支簪子,那就直接扔掉好了。”
听到这话,姜宁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她怎么也想不到萧丞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簪,虽然她的确不太喜欢这种华丽的风格,但这么精致的东西扔掉也着实可惜。
于是,她犹豫了片刻后开口说道:“这玉簪如此精美,扔掉实乃可惜。”
萧丞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继续问道:“那你收下?”
姜宁的眼睛猛地瞪大,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萧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萧丞见状,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直勾勾地盯着姜宁,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送出去的礼物,你若是不收下,本王可是要生气的。”
姜宁被他吓得身体一抖,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那......那臣女便收下了。”
萧丞见此,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柔声道:“这才对嘛。”
“不过本王有一事比较好奇,希望安宁郡主能为本王答疑解惑。”萧丞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开口问道。
“臣女愚钝,实在是......”
“本王都还没说是什么疑惑,你就直接拒绝了,真真是好伤本王的心”“这……”姜宁抬起头,迎上萧丞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答道,“王爷请问,只要是臣女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萧丞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身子向前倾了倾,开口问道:“本王听闻昨日是郡主的生辰,在福平楼与友人喝酒,可是真的?”
姜宁心中一紧,她没想到萧丞会问这个问题,她低下头,轻声回答道:“确有此事。”
“哦?”萧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据本王所知,昨天好像并不是郡主的生辰?”
姜宁的心瞬间紧张了起来,她没想到萧丞连这个都知道,她咬了咬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丞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他语气柔和地说:“本王并无责备之意,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郡主不必紧张。”
姜宁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一双美眸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她轻启朱唇,语气诚恳而真挚地说道:“王爷,其实昨天并非我的生辰,只是恰好赶上我的挚友即将去往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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