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平这番操作直接把柳青宁给震惊了,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出手可真脏啊,她喜欢!
这弟弟能处!
许幼清羞得捂住了双眼,再不敢往那边瞧,她见不得脏东西。
许淮和默默看向自家老弟,沉默了几息,这才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掀清儿的裙子,还想把清儿抓回去当通房!”
只是简单的陈述事实,许淮平都气得不行,谁都不可以欺负他妹妹!
“那你还是下手轻了些,就应该把他的锥锥切了去才好。”
柳青宁在一旁发表着自己的看。
“最好是齐根切断,再切片。”
“什么是锥锥?”许幼清拿开捂在眼睛上的双手好奇的问道,眼神澄澈。
……
许淮和白了柳青宁一眼,真是的,尽说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柳青宁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好似先才说那话的不是她一般。
刚想着怎么同自家妹妹怎么解释才好,一旁的许淮平已经凑到许幼清耳边说悄悄话:
“应该是小雀儿~”
许幼清闻言眼神倏地一亮,很是赞同的点头:“那确实应该切了,最好是煮熟了喂给小美吃!”
小美:……我是狗,但不是什么都吃的垃圾狗~
许淮和:……怎么回事啊,他妹妹怎么比许淮平还莽啊!
不过确实轻饶了那一家子,虽说他们是范姐姐的族人.可这样的垃圾货,居然敢对自己妹妹做这般无耻下流的事情,就该付出一定的代价。
同一阵营是一回事,你那边的人欺负了我这边人又是另一回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许淮和将自家这一行人都给带了回去,回到家转身就进了书房开始写信告状。
写信的对象自然是他那位范姐姐。
说来,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许淮和几乎不会与范雪因通信,这还是第一次因为私事联系。
不过说来也不全算作是私事。
范长意一家必须好生处理,顺带还要查查他们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肮脏事。
看今日的情形,对方类似的事情一定没少做。
但凡叫人先一步捅了出去,势必会牵连到本家。
只能先行下手,亲自处理掉才不会埋雷。
想好措辞,许淮和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
将事情的经过与自己一家的不满,连同对范长意意见的处理建议全都详详细细写了上去。
墨迹一干就封装进了信封,当日便着人送去了徽州。
想到许幼清如今七岁,已经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能力。
除了平时着齐竹、阿满他们看护外,还是得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毕竟总会有疏漏的时候,但凡遇上孤身一人之时,与今天的相似的情况说不定还会再次发生。
许幼清全然继承了杨淑君的美貌,便是只有七岁,容貌也很凸显。
大力丸也是时候给她服用一颗了,这样他也能放心些。
——
三日后的范府。
范雪因刚从外地巡查完铺子回来,还没喝上口热茶,管家徐伯便递上来一封信。
“大小姐,云河县那边来的信,昨日一早到的。”
范雪因听到云河县三个字,疲惫都散去不少,赶忙从徐伯手上接过信。
“徐伯你自去忙吧。”
“是,小姐。”
一旁的绿芜见此情形,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冲着边上的红袖挤了挤眼。
后者却是一脸的莫名奇怪。
“你得了眼疾不成?要不要给你喊个大夫瞧瞧。
有病得尽早治才是,可不能拖,拖坏了就不好了。”
刚还在挤眼的绿芜这会儿眼角直抽抽,无语的看向对方,恨不得捏扁她的嘴。
真是个榆木脑袋,白瞎了一身好武艺!
范雪因只瞧了她俩一眼,顺带嘱咐了句:
“若是有些什么不适,去胡神医那瞧瞧,眼下他应当已经云游归来。”
绿芜:……“奴婢好着呢,姑娘别听红袖瞎说!”
范雪因不理会她俩之间的官司,将信拆开查看,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几分笑意,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只是越看那信,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难看起来,到最后就像是结了层冰霜。
绿芜看得心惊胆战,每次自家姑娘只要露出这样的神情,那必定就是要发怒了。
她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发起火来很吓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是平时看着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来就越吓人。
这绝对不是误传,她就亲眼见过。
别看她家姑娘长得温温柔柔的样子,跟只小白兔似的。
那发起火来,自家老爷都不敢吱声。
“姑娘?”绿芜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着自家姑娘现下的情况。
范雪因面无表情的将信件装好,轻轻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点在上面。
“叫徐通过来。”
徐通是徐伯的儿子,也是范家备受重用之人,若非十分紧要之事,不会将人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