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和见闹了个这么大的误会,无奈的抚了抚额,头疼不已。
“你们别围着青宁了,她不是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关系,她是我刚认的义姐。”
杨淑君闻言脸上的笑容一滞,尴尬的松开柳青宁的双手,还拍了拍安抚道:
“唉,是伯母的不是。昏了头了,你可万万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许幼清却是不信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一会儿看看柳青宁,一会儿看看她大哥。
想从中看出些什么破绽出来。
柳青宁这会儿才正式的同许家几位纷纷见了礼:“伯母好,幼清、淮平你们好。”
那模样,当真有几分见家长的局促模样。
“我姓柳,名青宁,你们称我青宁便好。”柳青宁面上挂着局促的笑,脸都有些僵了。
许淮和莫名觉得好笑。
“青宁啊,你别见怪,先才是伯母误会了,你勿要放在心上,快随伯母去前厅坐坐。”
说着一边拉着柳青宁往前厅走,一边吩咐齐兰:
“阿兰,你去淌平轩叫些好的饭菜送来府上,要快些,别让青宁饿着了。”
“是,夫人,奴婢这便去。”
许家人拥着柳青宁就进了前厅,把许淮和忘得一干二净。
许淮和:……没良心的家伙~
好在有个家伙没把他忘记,阿福一直在后院的树枝上趴着睡懒觉,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赶忙就跑来了前院。
一见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主人,蹭一下就蹦到了许淮和怀里。
高兴的吱哇乱叫,尾巴都甩到许淮和脸上了。
许淮和眼睛都快睁不开,将小家伙翻转过来抱在怀里。
“你还算有良心,没忘掉我这个主人。”说着还揉了揉阿福的小肚子。
“我怎么感觉你比之前胖了,瓷实不少,以前的毛蓬蓬的,现在感觉都是肉。”
阿福可是个狐狐精,这番话全听懂了,登时一爪子就蹬在了许淮和脸上。
然后生气的跳到地上,冲着许淮和哇哇控诉了好一阵。
【你才胖,我这叫肥美!小清清可喜欢了,没眼光的狗东西!】
许淮和:……好嘛,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呜呜呜,连阿福都凶他。
没多久,淌平轩那边的饭菜就已经送了过来,看样子是秦掌柜交代了优先做。
柳青宁与许淮和就这样在许家其他人灼灼的目光当中吃了这顿晚饭。
等到把柳青宁安顿去客院,杨淑君这才拉着许淮和小声询问:
“大郎,这位青宁姑娘是怎么一回事,怎的突然认了个义姐回来,也不来信与娘说说,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二。”
说是这么说,其实杨淑君最关心的是柳青宁的来历。
自己儿子不声不响的就带个这般好看的姑娘,外头若是知晓了,指不定怎么说道自家儿子呢。
若真是带回家的儿媳妇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来历不明的义姐。
许淮和也知道自家娘的担心,好声好气的同她解释:
“娘放心,宁姐姐是老师拜托我照看的故人之女。
她家中遭了难,如今只剩她孤身一人。
老师在京城忙于政事,无暇分心照顾,也害怕叫那些贵人看中她的容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才拜托到我这儿,我也便给应下了。
您放心,柳姐姐她并非寻常女子,颇通数算一道,于儿子在生意上也算是个不错的助力。
您也知道,我忙于科举,无暇过多分心在咱们家生意上,有宁姐姐帮我,会轻松很多。”
杨淑君听自家儿子这么讲,气得打了下对方的手臂。
“瞧你说的,在你眼里,娘就是那般眼皮子浅的人?
她便是帮不上你的忙,只要是你带回来的正经姑娘,我哪有不好好照看的道理。
娘同你问清楚也不过是好对外头有个说辞,别叫人误会了去,以防对你和青宁的名声造成损害。
既是你说的这般,那青宁也是个可怜人,看着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却是孤苦无依。
你放心,便是你不多交代,娘也会好好善待她的。”
许淮和见娘这般好说话,也笑咧了嘴,好话说了一箩筐,哄得杨淑君眉开眼笑。
另一边的柳青宁,洗漱完后对许家以及许淮和都大有改观。
原以为只是个土大款老乡,与这时代富贵人家的衣食住行一般无二。
可当她看到木质牙刷,软乎乎的毛巾以及异常接近现代配方的牙膏之时,她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好家伙!
她穿过来是个小废物,人家穿过来却是如鱼得水,就连日常用具都能给造出来。
她甚至在桌上看到了较为柔软的餐巾纸,虽然比起现代的抽纸来说粗糙许多,包装也都是纸质的。
但这是在古代诶,她刚穿来的时候那真是……
一言难尽啊!
哪曾想,自己这位老乡就已经凭借着自身的多才多艺率先用上了卫生纸,还造出了这么多类似现代的物品。
还有今晚上吃的那些个菜,真的好熟悉啊,好多都是穿过来之前常吃的硬菜,那味道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