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间还早,拿着家伙事儿去河边钓了会儿鱼。
没去昨天钓到蛇的地方,换到第一天的树下,这会儿没其他人。
秋老虎慢慢过去,天气也在渐渐转凉。
不过现下倒还好,没有很热,也不冷,做起事来舒服些。
静静坐在河畔,带着些许凉意的风时不时拂过水面,带起一阵阵涟漪,又抚到人脸上,舒服极了。
真想就这样在这铺张床直接睡,这天气也太适合睡觉了。
河下游一点的地方时不时传来说话交谈声,是村里的女人在那浆洗衣服。
他上次也去瞧过,那地方水浅,地势也平,堆放了好些用来洗衣服的大石块。
没多分神,安心钓起了自己的鱼。
一上午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钓的鱼不算太多也不算少,卖给系统商城换了853文钱。
余额又上涨到2000文以上,心里头总算舒服些。
可以安心回家吃饭去喽~
村头大樟树底下——
一伙年龄六七岁往下的小孩子正在玩着扮家家酒。
一个扎着双丫髻的五六岁小女孩双手叉腰,撅着嘴不满道:
“清丫是我和狗蛋的娃娃,才不是你媳妇儿,你那么丑。”
说话的正是许幼清常提到的村东头郑木匠家的小女儿草儿。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被说丑的小男孩气急败坏道。
他就是孙猎户家第三个儿子孙元宝,脑袋生得格外大,牛眼塌鼻,专挑爹娘的丑处长。
许幼清生的好看,他就想玩扮家家酒的时候让她当自己媳妇,没想到居然被草儿那个贱丫头说丑,他都要气死了。
娘说他长得最是可爱有福气,才不丑!
“略略略~”草儿吐着舌头扮鬼脸,“丑八怪!”
孙元宝这会儿更气了,作势就要打人。
被才六岁却生得敦实的狗蛋一把推开:
“不许打人,我们不要和你玩,你找别人玩儿,清丫和我们一起,才不跟你这个丑东西玩。”
“哇呜~我要回家、跟我娘讲,让她打死你们。”
“草儿姐姐,他娘不会真来打我们吧~”,许幼清有些害怕的扯着草儿的衣袖,“那我们还玩不玩扮家家酒啊。”
只见草儿小脸上眉头皱起,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咱还是回家去吧,他娘说不定真会来。”
不是草儿瞎担心,主要是王氏是真不要脸。
上回孙大头打赌输了她一只草蚱蜢,结果被王氏追到家里讨要。
嘴巴还脏的很,到最后和她娘还骂起仗来。
自那以后她娘就告诫她以后都不要同孙家小的玩,离孙家人远一点。
狗蛋倒是不怕,握了握小拳头,一脸坚毅,“他娘来我就揍她。”
噗嗤~
草儿没忍住笑出声:“吹牛!等会儿他一家人都追到你家去找你娘,看你怕不怕。”
一说到自家娘,狗蛋就缩了缩脖子。
他最怕他娘了,前年他爹去给人山上采石打滑,人没了,留下狗蛋他娘张氏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
好在狗蛋他大哥二姐都十二三岁,算得上能顶立门户。
又有七八亩田地傍身,日子倒也不难过。
许幼清拉了拉草儿的手,“那我们什么时候一块玩儿呀?”
草儿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拉着另外两个人凑到旁边嘀嘀咕咕好一阵。
“不成吧?五爷爷说那有鬼呢~”
“啊?”
“清丫你别听他乱说,我堂姐上次好还到那挖野菜呢,没瞧着鬼,都是大人唬我们玩儿的。”
“是这样吗?”
“那你跟孙大头玩儿去~”
……
中午吃完饭歇了一阵,许淮和取了弓箭放空间里,背着背篓拎了把柴刀上山。
没刻意避开孙猎户常去的家后头那片山。
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如果遇上,时机合适的话他会直接把对方永远留在山上。
前半个时辰的路都还挺好走,经常有村民上山砍柴和割些茅草什么的,清的还算干净,也没见着什么猎物。
越往山里走,茅草荆棘越茂密。
许淮和从空间取出中午就买好的登山靴换上,又把裤脚和袖口绑严实,防止虫子钻进去。
把柴刀换成把长柄的开山刀,将四周的荆棘枝条砍掉,努力开出一条路出来。
为了防止迷路,还沿途系了些碎布条做标记。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前头才开阔了起来,已经进到林子里。
虽已经入秋,但叶子并没有全部转黄,还是挺茂盛。
许淮和手里握紧开山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发现很多树底下都有圆褐色的颗粒状粪便。
用手捻了捻,还挺新鲜,看来附近兔子不少。
将刀收进空间,取出镇上买的弓箭,一边前进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果然,没一会儿就看见十米开外的一棵树下,一只灰色的兔子正吃着地上的草叶,时不时抬头警惕。
许淮和轻手轻脚的搭好弓箭,瞄准前方的兔子。
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