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从冷宫放出来,没过多久几个皇子便开始出事,最后只剩下他一人。”
“而三年前恰好也是谢家重拾朝中威信,父亲重登首辅之时,若说是共谋……”
流云勉强笑了笑,递上一杯热茶劝道:“姑娘说什么呢,三年前谢大人是朝中重臣,陛下只是一个最不受宠的落魄皇子,八竿子打不着边,怎么可能有关系,您是这段日子太累了,忧思过度。”
谢元姣接过她递来的茶水,并未饮下,而是继续道:“我与崔衍相交数年,父亲早已默许我与他的亲事,可自从三年前开始,他开始不喜崔衍,甚至不允他入府,本在我及笄后就要办的亲事就此一拖再拖。”
“直到年关时崔衍离开京都,我本以为是因为崔家和父亲在朝中不对付。”
闻此,流云眼神闪躲,手忽地一抖,弄翻了茶水,连忙道:“崔公子那时并无出众政绩,大人不喜他也是人之常情,姑娘多想了。”
谢元姣坚定摇头,启唇道:“不对。”
“兄长离世后,父亲自觉愧疚,很少约束我。”
她目光下移,落在纸张上,终于决定道:“明日,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