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因病过世了。”
殷珍珍脸色惨白,连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臣女不是故意的。”
姜凝偷瞥了她一眼,趾高气昂地站到殷珍珍面前,尖锐地讽刺道:“听说殷家前几年迁出京都,不少人都说是触怒了先帝,以往我还不信,今日瞧了殷姑娘,才明白乡野之人果然难登大雅之堂,贵妃娘娘也是尔等能僭越的吗?”
谢元姣皱起了眉,这种姜凝看似为她说话,可却将矛盾抬高到谢姜两家身上,底下的殷珍珍已然吓得脸色发白,无措地望向她。
她叹了口气,亲自将人扶起来,温声安抚:“无事。不知者无罪,本宫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李含茗也打着圆场,开口道:“听闻今年的曲水宴是娘娘准备的,臣女瞧着比往年多了不少新意,连那曲水中都放置了荷花荷叶,远远瞧着,真像是生在那狭小曲水中的,而且似乎半分燥热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