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道:“可今日,我只庆幸,当年争了这皇位。”
夜色渐趋深沉,红墙黛瓦隐于暮色中。
谈襄驻足看了关雎宫良久,随即转身离开。
而宫内谢元姣刚包裹好脚伤,流云就带着谢家的信进来了。
她将信放在床前,撑着脑袋不大想拆开。
流烟正清点着百宝柜,哀叹了口气道:“姑娘,上次陛下送来的大半东西全都坏了,明日奴婢再去库房中寻些放上吧。”
流云笑她:“也就是你,活脱脱一个小财迷,光想着这些东西,也不关心姑娘的伤。”
流烟“切”了声:“姑娘躺在床上想陛下呢,可没有功夫搭理这些事务。”
刚说完,谢元姣径直坐起身,脸上有种被拆穿了心事的羞恼,反驳道:“胡说八道,我可没有。”
“方才不过是在回忆那几个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那姑娘觉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