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衙门的大人们规定下来的,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
“行吧,咱们快走!”吴达提起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儿,费力地跟着老马头穿过街道。
才一会儿的工夫,吴达脸上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老马头指了指不远处,“老爷,到了,前面那些人就是樵夫。”
吴达看向不远处,走近挨个问道:“你是叫“桩子”吗?”
“老爷,小的不是,您是来买柴的吗?您看看我这柴好,耐烧……”
吴达眼下哪里有闲工夫搭理其他人,摆了摆手,看向旁边另外一个樵夫,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结果,依然不是。
一连问了十来个,都不是桩子,吴达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看着还有许多樵夫没问到,他只能咬牙继续去问。
直到他嗓子快冒烟时,总算是找到桩子了。
“你就是桩子?”
“是的,老爷,小的就是桩子。”桩子口齿伶俐道。
“桩子,你可让老爷我好找,你快同我说说你的一担柴卖多少钱?”
桩子一听脸上露出笑容,“老爷,小的这儿有三种柴。松木柴一担20文钱,橡木柴一担25文,杂柴一担15文钱,不知道老爷要哪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