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但是,此事与我们二人无关。”张泽的语气依旧平静。
仿佛两人讨论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县尉见着张泽这般从容淡定的模样,站起身来,朝着张泽拱手行礼。
“张举人,本官有个不情之请,烦劳你听上一听。
今日辰时,孙大人府上的下人来报,孙大人死在了书房中。
本官带着衙门所有衙役出动,查了整整一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甚至连两个城门口都派了衙役去守着,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这一日只有张举人你和你的书童金阳到了平治县,本官不得不把怀疑放到了你们身上。
然而,经过刚才的询问,本官有八成确定,凶手不是你们二人。
不知道张举人能否帮本官破一破眼下这局面,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张泽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不想卷入这事,还是被迫卷入,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县尉大人言辞恳切,让在下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只是,在下对平治县,对孙大人,对这整个事件都不了解,还请县尉大人仔细同我说说具体的事发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