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小,你就操心上了?”张三牛笑道。
王氏嗔怪道:“哪里还小,转过年去三丫就七岁了,孩子都是见风长,你这个当爹真是对孩子们一点儿都不上心。”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多亏了媳妇你操劳了。”
“油腔滑调!”
两人又说了几句,随后把这件事暂时丢开了在边。
左右现在日子越过越好,现在多给孩子们存些银两。
屁股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后,林永新又回了学堂。
结果就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再过一个月,就要进行一次大考。
考完后,学堂会放一个月的农假。
在县里学堂进学的学子们大多数家境殷实,但农假还是要放的。
劳逸结合,让学子在假期中,去游学充实自己。
张泽看着林永新苦着一张脸,忙笑着安慰,“永新哥,这不还有一个月嘛,你跟着我们好好学习,定然不会是最后一名的。”
“是啊,包在我俩身上。”赵文轩拍着胸脯保证。
“唉,你们这么有信心?我爹可是警告了我,说这次我要是还垫底就把送到乡下去种地。”
赵文轩上下打量着,不是特别相信地问,“看永新哥你这样子,莫非以前在乡下干过活?”
“嗯嗯,之前爹娘忙碌,就让我在乡下和爷爷奶奶住过一阵子,农活可累了,我再也不想干农活。”
林永新回想之前的事,眼里全是抗拒。
“农活确实比较辛苦,不过我倒是很认同林伯父的做法。”
林永新不可置信地看向张泽,抱怨道:“泽弟,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怎么能帮我爹那个老古板说话?”
张泽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生气,依然是一副平静模样。
“咱们平时里只在学堂读书,有农假正好可以去乡下感受农人的辛苦。
只有切身感受体会了,才能更好的把心思放在课业上。”
赵文轩年纪小,之前没有去乡下体验和感受过农活。
听了张泽的话,有些心动,“泽哥儿,你放农假会回乡下吗?”
“当然,家里可少不了我,我爹娘他们忙着生意,肯定不能回去,那就只能我回去了。”
“我能跟你一块儿去玩玩吗?”
张泽见他这么感兴趣,笑着说:“乡下的农活可不轻松,你确定要去?”
张泽越是这么说,赵文轩就越发感兴趣了,重重地点头,“嗯嗯。”
林永新见两人说得开心,不理他,忙和赵文轩说:“文轩,你别听泽弟的,乡下的农活真的很累。”
“我才五岁,就算真干活,肯定不会干特别重的活,我就是好奇,真干不了,我回来就是了。”
赵文轩已经被说动了心思,林永新怎么劝都不好使。
林永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张泽和赵文轩每日都给林永新开小灶。
只是,读书天赋上林永新的天赋很一般,而且林永新觉得累了,就会想着放弃。
赵文轩和张泽年纪虽然比他小,但在读书这件事上,都比他有毅力。
两人同他说了这事,林永新认真听了,只是让他立马改正,很难。
“永新哥,你这课业没完成好,不能停下来。”
林永新偷摸起了一半的身子,再次坐了下去,“咳咳,文轩,我不干别的,就是有些口渴了,想喝口水。”
赵文轩完全不上当,“永新哥,你早说啊,我给你倒。”
一旁的张泽没有说话,继续认真地写着课业。
张泽和赵文轩约定了,两人一人守着林永新一天。
效果自然是有的,就是林永新总是容易管不住自己。
树上的蝉不停地叫着,屋里的三个少年,认真地完成着课业。
考试对于张泽来说是刻在了骨子里的,所以并没有紧张。
倒是林永新,经过了赵文轩和张泽两个好兄弟的特训,手心还是有些冒汗。
“泽弟、文轩,我真的能行吗?”
“你一定可以的,永新哥,这个月你进步很大。
有文轩和我帮你,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信我们俩的实力。”
张泽这句话,给了林永新莫大的鼓励,赵文轩拍了拍林永新的肩膀,“泽弟说得没错,你一定可以。”
两人给林永新打了气,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学堂里闹哄哄的,说话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严夫子一进来,学堂里顿时鸦雀无声,“今日有一场考试,后日出成绩,望所有人戒骄戒躁,认真作答。”
说完,严夫子就挨个将试卷发给了学堂内的学子。
学堂安静极了,只听得笔碰触宣纸的声音。
不愧是大考,题目比往常小考还要变态,题目量又大,涉及的面又广。
难怪说在古代能够考上秀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话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张泽浏览了一遍题目,确认无误,沉下心来作答。
严夫子就坐在上首,一动不动,下面的学生全部都在埋头苦干。
“香九龄,下一句是?”林永新抓耳挠腮,脑子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