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於早认出了他,而她也一直在跟他装。
他轻启唇瓣,“你想说什么?”
温折歆剪了一个好看形状的纱布,左右比划了一下,包住了他的伤口,
“没什么啊,就是夸赞一下你的枪法。”她说得轻松。
当时那样慌张的情景,海风的阻力等多种要素影响,他还可以使出那般精准的技术,没个十几年功夫是练不出来的。
待她包扎好,周聿迟攥住她作乱不安的手腕,一本正经的解释,“受家里管束,在部队待过几年,刚好会罢了。”
“嗷~”温折歆似信非信的扬了扬下巴,眸里闪过精光,“那个杀手,可说出什么了?”
谈起这个,周聿迟面色更不好,他试探性的问,“如果我说,想杀我的人是白於,你怎么看?”
兀地,温折歆神情骤降,收起了玩味的笑意,果断反驳,“不可能。”
“如果是他,就是栽赃。”
“你的依据呢?”
她一连三句都站在白於那边,没有丝毫犹豫。
周聿迟有些小小的吃醋,咬字清晰,“哟,还挺护崽。”
他强势的握住她的手,掌心渐渐收紧,拉回来。
言归正传,“的确,他没有理由杀我,但仅有的证据指向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