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的人齐齐的看过去。
寒雨从听到声响,就将陈静溪护在身后。
掌柜匆匆赶来,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就被女子一把抓住了衣领,提离了地面。
双脚悬空,那掌柜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姑娘,这是怎么了?”
“你胆敢在我们的饭菜里下毒!”女子厉声质问。
周围的食客闻言,无不面露惊恐之色,纷纷低头查看自己的饭菜,生怕自己也是受害者。
掌柜挣扎着,慌忙地解释道:“这...这绝对不可能!我们酒楼一向讲究信誉,怎会在饭菜中下毒?”
女子却不为所动,仍质问道:“若非如此,我家小姐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掌柜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姑娘,你先放我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女子冷哼一声,“谁要听你们这些奸诈耍滑的大夏人说,我劝你乖乖的把解药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女子的手指如铁钳般,牢牢地锁住了对方的咽喉。
掌柜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艰难地张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喊:“救...救命...”
陈静溪这时走近了他们,沉声道:“放开他。”
女子闻言,转过头来,冷冷地回应:“你算什么东西?敢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她猛地挥出一掌,带着一阵凌厉的掌风,直扑陈静溪而去。
寒雨迅速将陈静溪拉到一旁,紧接着,还之一掌。
女子的身子微微一震,松开了掌柜,转身与寒雨打了起来。
掌柜挣脱了束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庞逐渐恢复了血色,感激地看了陈静溪一眼,转身就跑下楼去了。
“哎!”看着溜之大吉的掌柜,陈静溪摇了摇头。
转身进入雅间,她的视线落在地上躺着的那位女子身上。
陈静溪走近一看,不禁愣住了,竟然是拓跋颜。
“拓跋颜,醒醒。”陈静溪轻声唤了几声,但她没有丝毫反应。
见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不对劲。
陈静溪目光扫过桌上的食物,发现与她自己所点的完全相同,都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
她的眉头紧锁,心想:难道真的有人想要加害于她?但是,刚才掌柜那副慌张的样子,又不像是他所为。
陈静溪仔细观察着拓跋颜的症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似乎是过敏反应。
外面打斗的两人,身影交错,掌风拳影在空气中碰撞,发出阵阵破空之声。
“寒雨,别打了。还有你,想让你家公主活命,就赶紧给我住手。”
陈静溪说完,二人同时收回手。
“我问你,你家公主吃了什么?”
那女子警惕地看着陈静溪,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静溪解释说:“公主这不是中毒,而是过敏了。”
“什么过敏不过敏的,我没听说过。”
陈静溪叹了口气,“简单来说,就是有些食物她身体承受不了,但她却误食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看着桌上的菜肴,指着其中一道菜,愤怒地说:“就是这个,我家公主只是尝了两口,一定是那个掌柜下的毒。”
陈静溪无语了,过敏啊!过敏啊!
女子狠狠盯着陈静溪,“你们还让那掌柜给跑了,如果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这里所有人都难逃其咎。”
陈静溪深吸一口气,好好好,半点听不懂人话。算了,这西齐公主要是真出了意外,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寒雨,将人扶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陈静溪翻了个白眼,“将你家公主弄到那张榻上,你想你家公主一直躺在地上。”
女子顿时噎住了。
陈静溪又给她喂了点水,“寒雨你快去叫个大夫来。”
“是。”
女子又拦住寒雨,“你们都不能走。”
陈静溪深吸几口气,“不是大姐,你有没有脑子啊!你想你家公主死啊?要不然你去。”
“我不能离开这里。”
“那不就得了,寒雨你快去吧!再说我在这里你怕什么,我又跑不掉。”
女子低着头沉思片刻,让开了路。
寒雨刚走一会。
楼下就传来喧哗声,一群官兵冲上了二楼雅间,头的官兵大声喝问:“是谁在这里闹事?”
还未等她们开口。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掌柜,指着陈静溪说道:“就是她们,她们是一伙的,想来这里行骗。”
陈静溪听着掌柜的诬蔑,暗叹:自己就是心太软,总爱管闲事。
女子气得脸色通红,指着掌柜怒斥:“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下毒要害我家公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不已,纷纷议论:“公主?什么公主?”
侍女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我家公主是西齐来的公主,若是公主有什么损伤,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官兵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目光转向掌柜,领头的官兵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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