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了进来,他愣愣的呆望着对方。
像,太相像了,与他足有个七八分像,最大的不同便是男子很是年轻。
“宴清公子。”身边的侍卫认出漫不经心扇着扇子的宴清。
毕竟是肃王心上的男宠,总是要给几分薄面。
“今日打砸的人一并给本王送到官府衙门。”一双烫金金履靴迈进了门槛,一双刚刚望到的多情目再次出现在了逐云的眼前。
肃王伟仪的身躯靠拢在宴清的身侧,一派随意熟悉。
不顾周围的侧目,俩人打情骂俏的低语着。
不知为何,眼前的一幕烫的逐云濡湿了眼眶。
不消片刻,原本打砸的宾客压在了官兵的长刀下,最后一个官兵发现夹角处的粗布衣角,将里面的人毫不留情的按跪在地。
痛的逐云膝盖接触冰冷砖面身子颤了一下。
“长悦楼真是什么人都能进了。”宴清望着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的逐云无情的嘲笑道。
“你是哪家的小厮。”
金线刺绣的黑靴映在逐云的眼底,下一秒一脚踹在了他的右肩处。
”居然这般不守规矩。”
逐云倒在地上,覆在脸上的黑发缓缓掉落,一双发红的双眼与肃王鄙夷的目光悄然落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