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抓起架子上的衣服就夜半三更出了门。
瓦檐上一男子立于其上,狂风呼啸,将他身上的青色衣衫不时吹起,落叶沾衣,风盈于袖,天地鸦黑一片,满是苍茫与昏然,群寂无声中,只剩一抹单薄青衣。
待金安远去后,徐霆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金安走的急,连房门都没有关严,寒风轻易的将虚掩的房门吹开,整个一股脑的涌进了屋内,香炉里燃着的安神香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袭扰,在一阵阵风中红光黯淡,只剩下香灰掉落。
他望了一眼香炉里的安神香后颠了颠手中的青瓷瓶“罗应淮的幻影香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半晌他望了望金安远去的方向摇了摇头“到底是做贼心虚,一点点幻想就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