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月的时间灾情就已经有了显着的成效,这时的贵泽作为头功给胤禛上了一封奏折,里面写道:“河久失治,必有人起而任之,陛下不必积于臣功,实属陛下识人之能,然臣纵观史书涝灾之后常有瘟疫,还请陛下派遣良医,以备不时之需。万分感念陛下牵挂,臣必将用毕生之能解决此事。”
别人怎么想先不说,反正胤禛看到这奏折时是身心俱快,别说是几个太医,就是要一对侍卫都没问题,跟着张廷玉几人好好夸奖了一番贵泽,人还没回来就把奖赏什么都想的差不多了。
贵泽不负众望,等到民众生活恢复正常后才回到京都,皇帝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认为贵泽是真的在为百姓办事,默默的又将此人品行在他这里抬了抬。
运和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教育弟弟妹妹,没事再跟母亲聊聊京都的局势与各个府中的密事,闲暇时间就去插插花,随着贵泽的崛起,虽然人还没回来,但是登门拜访的人已经多了起来,兆佳氏以家中无长男而拒了那些人,闭门谢客。
而族中就是比较简单明了,送来了一些布匹珠宝和银钱,兆佳氏知道族中的底蕴,很欢快的就收了,每天就做新衣服运和打扮,只求自己闺女现在能找个好人家。
过了快两个月贵泽才回来,见到妻女人也彻底放松下来了,抱了抱两人就带着运和去书房了,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有意给咱家抬旗,只是你的婚事怕是要看皇上决断了,你若是不想,,”
还没说完就被运和打断,“为何不想?乌拉那拉氏那么嚣张,不就是仗着一个先皇后,一个现皇后吗?阿玛就甘心?女儿若是蠢笨就算了,可是女儿并不蠢,还有了那么些子谋划,就像那本书,阿玛看了还会放弃吗?”
“不会,既然你想好了,那为父必将尽全力帮你,明日我就给你去找个嬷嬷。”贵泽开始思虑运和进宫的事情。
“不必了,规矩女儿熟记于心,就凭女儿曾经是乌拉那拉家女婢的事情我就登不上高位,所以一切都是看父亲,女儿只要生下孩子,在合适的时候再送送皇帝就行。”运和在这个家的这段时间已经摸清了家中父母弟妹的品性了,所以并不怕贵泽阻止自己。
“你,,合着我家这是生出了个武琞啊!”满人对此只会觉得正常,毕竟父死子继,兄终弟即,有的是妃子的家族弄死继承人和皇帝的,也就是先帝时期后宫争斗太严重了,皇帝的子嗣不是活不下来,就是生不下来,严重的母子俱亡,皇帝开始监察后宫,从那之后后宫的争斗才少了起来。
就看当今皇帝的那三瓜俩枣,皇帝身体行不行的先不说,身为包衣家族,对皇后的手段还是有所耳闻的,运和此言他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感叹自己爬的还是不够高,“是我们拖累你了。”
若不是生在包衣家族,女儿早就该绽放光彩了,而不是在乌拉那拉家为奴为婢整整八年,说完不禁有些酸涩。
运和并没有什么感觉,自己敢说也只是因为阿箬与夫妇二人并不常见,他们也不知道阿箬是什么性子,还要感谢好青樱,不管去哪都要带着阿箬,哪怕是探亲日。
皇帝将贵泽一家抬为满洲镶蓝旗,还赐了一个襄峪伯的爵位,贵泽因功受封,也因着不管是官声还是民声都不错,也没人质疑,这一步走的稳稳的。
皇帝还为此行的功臣们举办了庆功宴,运和作为襄峪伯之女再次进宫,再见到皇后和剪秋时,皇后还是那么温和,只是面对运和时竟然提起了青樱,也是,毕竟索绰络阿箬这个名字的人没几个。
贵泽曾问过她要不要改名,运和不在乎这些就拒绝了,反正只要有人提起她曾为人奴婢的事情,那就必定会提起乌拉那拉青樱的二三事,她怕什么。
“这说来你与青樱一同长大,日后合该亲如姐妹才是。”皇后说话时,兆佳氏在旁垂着头,只是看向纳尔布的福晋和青樱,
运和开心的说道,“真的吗?只是格格这怎么如此憔悴?格格如今马上要成为三阿哥侧福晋了,日后见面多是不便,这一想到这里臣女就难受的紧。”你侄女被皇帝钉上了品行不好的标签,马上就要出嫁了,不是该待在家中吗?难不成让运和一个未嫁臣女去阿哥府看你侄女?
皇后怎么想不重要,随着运和母女俩走出景仁宫,青樱格格又火了一把,有罪的待嫁之身还要到处参加宴会,邀请人去乌拉那拉家,不安于室,众女见了乌拉那拉这个姓氏都绕着走。
反正没人去编排皇后,但是你侄女这样,我觉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乌拉那拉家先出了一个艳名远扬的嫡女,如今又有个名气甚大的嫡女,有的人甚至找到纳尔布给他推荐大师,说这可能是祖坟有问题,要不去改改。
索绰络家的硬刚皇后,倒是让四阿哥抛来橄榄枝,只是贵泽对他总是不亲不近的处着,直到四阿哥选福晋的时候,运和随大流进宫,站在一个角落。
她并不怕自己落选,毕竟自己是当下弘历为数不多的好选择,而且他的青樱妹妹没了,自己还可以跟他好好聊聊他的青樱妹妹。
果然选福晋的时候,自己被选为侧福晋,富察琅嬅为嫡福晋,高曦月为格格,因着高家此时还是包衣旗,所以她是做不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