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人员看着李越,严肃地说:“我看了你的工作证,你这上面没有家庭住址,你这是不是伪造的,从实说来,不要撒谎!
你要是撒谎你就别想走出这里,”说着从腰间把一把枪掏了出来,“啪!”一声!放在办公桌上。
李越看到这情形,顿时有些懵,心里想着:“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问话吗?
何必动刀动枪的,这下事情可大条了。”
他没有什么慌张,然后他看向保卫人员道:“这是干什么呀?
我又没干什么事,你怎么还掏枪了?”
保卫人员看着李越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就问道:“你说,你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还在厂子里。”
李越听了有些哭笑不得,接着就看着保卫人员道:“我真没干什么呀!
就是我干活有些晚了,回去而已。”
保卫人员听了李越的话,就说:“有些晚了?
这都几点了。
你还说晚了些?
现在都 11 点多了!
你别跟我说是巧合,你肯定有什么企图。”
李越也没想到整电机,会拖延到这个时候,他看着保卫人员道:“我真没什么企图!
就是在完成任务!”
保卫人员听到“完成任务”这几个字,顿时来了精神,还以为真抓到特务了呢!
然后说:“你还有什么同伙?
快从实招来,要不然你就得尝尝皮肉之苦了。”
李越听到这话,都无奈极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还同伙?
他无奈地说道:“这位同志,你都说些什么呀。
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完成任务,明天还有人要看呢。”
这时保卫人员听到了李越的话,就说:“什么?
明天还有人看,到底什么事情,还让人看,你在厂里做了什么?
快说。”
李越听到这,更是无语了。
他看着保卫人员,道:“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干!”
保卫人员听了,就说:“你别在这攀亲戚,我可不是你大哥!”
李越听了就说:“对对对!你不是我大哥,你是同志,行了吧。”
保卫人员听了,就说:“你别废话,快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李越也是没办法,就说:“同志你能不能找一下。
铜锣鼓巷 95 号院的易忠海来一趟,有什么话,让他和你说啊。”
保卫人员听到李越的话,疑惑地说:“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还是你同伙住的地方?”
在一旁的保卫人员听到李越说易忠海,他就想起来了,易忠海就是易师傅,然后对问话的保卫人员说道:“我说张立啊,他说的好像是一车间的人。
我是知道的!
是易师傅,他家住的地方就是那里。
要不找一下吧。”
李越听到那人的话,就说:“大哥你说得对!
我说要找的人,就是你说的那人。”
问话的保卫人员张立,听了就和保卫人员狗盛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狗盛说:“那好吧!狗盛你去找一下吧。”
狗盛回道:“嗯!这就去!”
说完他便大步走出了保卫处,李越看着狗盛离去的背影,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暗想:“这下把易忠海找来,自己就能回去了。”
张立看着李越低语道:“等会儿人找来,看看你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李越听了,只是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无奈,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狗盛来到了四合院大门口,就开始敲门,他“咚咚咚……”
那急促的敲门声,把闫埠贵给敲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打开灯,看着墙上挂着的钟,都快 12 点了,心里嘀咕着:“谁这时候还敲门呢。”
三大妈也被吵醒了,嘟囔道:“谁啊,这大半夜敲门的。”
闫埠贵打了个哈欠说:“谁知道呢,我去看看,这敲得这么急,不知道出啥事儿了。”
说完他就赶紧穿衣服下地穿鞋,然后出了门。
来到大门口,他把大门栓打开,看到狗盛就问:“你是谁啊?
大半夜敲门干啥?”
狗盛听了就回道:“我找你们院的易忠海!”
闫埠贵疑惑地看着狗盛问:“你啥人啊,找他干啥?”
狗盛有些焦急地说:“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找易忠海有急事,你能帮忙找一下吗?”
闫埠贵轻声道:“啊,轧钢厂的啊。”
他边说边把大门打得更大些让狗盛进来,随后带着狗盛来到易忠海家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喊道:“老易啊,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找你啦。”
易忠海睡得正沉,一大妈被吵醒后,猛地扒愣了一下易忠海,易忠海迷糊地问道:“咋啦?”
一大妈赶忙说:“老易,好像是闫埠贵在叫你呢。”
这时闫埠贵又喊了一遍,这回易忠海听清了,他赶紧打开灯,把衣服穿好下了地打开门,就瞧见闫埠贵和狗盛站在那里。
易忠海疑惑地对闫埠贵道:“这么晚了,你叫我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