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了赔钱两个字,眼睛一亮,就看着秦淮茹说:“行啊,那就赔起钱吧!
我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鸡,一天下一个鸡蛋呢,现在被你家棒梗吃了,你得赔这五块钱才行。”
在一边的贾张氏听到赔钱,也不打槐花了,立刻就跑到秦淮茹身边,瞪着许大茂说道:“赔什么钱,还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啊。”
许大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贾张氏骂道:“你个老太婆,懂不懂规矩啊,偷东西的人,还有理了?”
贾张氏不甘示弱地回击道:“谁偷你鸡了,谁看到我家棒梗偷鸡了?”就开始不讲理了。
许大茂听了更生气了,大声吼道:“我亲耳到的,你们家孩子还亲口承认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秦淮茹在一边焦急地说:“许大茂,你看能不能少点,我按市场价赔给你怎么样?”
许大茂却咬死了不松口,坚决地说:“不行,就得五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李木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也觉得很无奈,只好自己回到傻柱身边。
傻柱这时忍不住想要过去帮忙,李越看见他要过去,连忙把他拉住,小声说:“柱子哥,你可千万不能帮忙,要不然这许大茂他不得让你给他钱啊。”
傻柱气愤地说:“这许大茂太欺负人了,我看不下去。”
李越劝道:“柱子哥,你别冲动,这事儿咱管不了,还是交给能处理的人吧。”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了李越的劝告,没有过去。
可是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说:“你家棒梗偷我家的鸡,怎么,要你 5 块钱怎么了?”
易忠海看到这个情况,心里想自己身为大院里的一大爷,肯定不能不管,于是他便走到许大茂身旁,对他说道:“大茂啊,你看要不就算了吧,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淮茹她也不容易啊!”
听到易忠海这么说,娄小娥可不乐意了,她听了易忠海的话,就说:“一大爷,您这话可不对啊。
我家的老母鸡被棒梗给偷走了!
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呢,凭什么还要少要钱啊。
这是什么道理呢。”
易忠海听了娄晓娥的话,知道娄晓娥说的,也是事实,但还是替秦淮茹辩解道:
“秦淮茹她家总共五口人,就只有她一个人上班挣钱,每个月工资才 27 块 5 毛钱,而且她一个女人还要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家里的生活本来就很拮据,孩子们想吃点肉也正常。”
娄晓娥在一旁听了!就说:“一大爷,他家想吃肉很正常,那就偷我家的鸡啊。”
易忠海听了!
马上说:“娄晓娥,你知道他家什么样,孩子小不懂事,是棒梗的错!
你让他家赔这么多钱,他家里哪有这么多钱赔给你啊。
你家也不缺这点钱,就少要点吧。”
许大茂听了易中海的话就来气!
中午在食堂他和秦淮茹说好了去在仓库的事,他去了没有见到秦淮茹,想着还有办公室的事,他就更来气!
他认为这事和秦淮茹肯定和他分不开的。
就说:“什么 5 口人。
赚的少就得少给吗?
不行,就得一分不少的全给我,要不然后送到派出所去。”
秦淮如心中一紧,急忙伸手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衣服袖子,眼中满是哀求之色,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说道:“大茂,姐求求你了!
你能不能少要点钱?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给你啊。”
许大茂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秦淮茹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毫不客气地用力甩开,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你别废话了,赶紧赔钱!
不然我现在就去报案,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闫埠贵听了之后,他一脸愤怒,眼中闪烁着熊熊烈火,仿佛恨不得这火势再猛烈些,足以将整个四合院点燃。
他挥舞着手臂,激动地煽风点火。
“哼!这种小毛孩偷鸡,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孩子偷鸡?
这岂能是小事一桩?”
他声音高亢,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义愤,“你们想想,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这种品行败坏的孩子,难道我们不应该给他点教训吗?”
刘海忠见状,也走上前来,附和道:“老闫言之有理,树不修不直溜,人不教不成材。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误入歧途呢?”
他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她紧紧握住双手,脸色苍白如纸。
她心中焦急万分,唯一的儿子若是因此进了派出所,留下案底,那他的未来可就毁了。
她刚想开口辩解,却被闫埠贵抢白道:
“我看还是直接送到派出所去吧!
让警察来教育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闫埠贵的声音越发严厉,仿佛要将秦淮茹的辩解全部压制下去。
秦淮茹听到这里,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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