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本王的私库,任何人不得触碰。”
萧云瑾着重了任何人,就是警告一些心思太多,还猜不对的人。
他往后院走,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下苍术,“王妃,身体如何?”
“胎像不稳,一直调理着。”苍术实话实说,他一直都知道王妃的孩子不是王爷,怎么觉得都是王爷一句话。
后院到了,萧云瑾脚步没停,直接跨到院子里。“在这里候着,本王跟王妃谈谈。”
苍术停住脚步,“是。”
院子里的下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参见王爷。”
声音很洪亮,好像是专门提醒房间里的人,不过萧云瑾不在意,越过众人,直接推开了房间门。
江晚宁被人搀扶着,身上穿着穿着红粉色的纱衣,整个人柔柔弱弱的,肚子被红纱遮掩着,不是很明显,“参见王爷。”
萧云瑾往主位上一坐,“全都退下。”
江晚宁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此时也不敢惹萧云瑾,她松开侍女的手,自己乖乖站好,“王爷,您能回来的真是太好了。”
“听说王妃怀了本王的遗腹子,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挂着本王的坟头,本王还不得回来的看看。”
江晚宁早就想好了对策,萧云瑾话音一落,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王爷,您不能道听途说,就回来诬陷我,我们夫妻多年,不说恩爱非常,最起码也是相敬如宾,你这番话可是在逼我去死啊!”
好个恩爱非常,好个相敬如宾,萧云瑾看着江晚宁那一脸的哭丧相,只觉得倒胃口,反正不是无媒苟合,就是狼狈为奸,萧云瑾不相信江晚宁不知情。
“既是本王误会了,那按时间算,如今刚好足月,产期明日还是后日,本王倒是回来的恰到好处。”
江晚宁不自觉的打了寒颤,萧云瑾竟然要逼她早产,“王爷,有些孕期是会推后些时日的,突闻噩耗,我身子没养好,胎儿过小。”
说着说着江晚宁又哭了起来,“王爷您多日不回来,如今是要问责与我吗?我知道您定然是不相信我了,可我冤枉啊!”
“别哭了,怎么说也是怀着身子,都说为母则刚,你这般不爱惜如何能行。”
萧云瑾可没功夫听她哭诉,“本王要去宫中复命,你既然胎像不对,本王就多为你请几位太医,好好的候着,怎么也是本王的儿子,万不能有一点损失。”
江晚宁咬牙,萧云瑾这是逼她早产,上一次在长公主那里,是贺云城帮她买通了太医,如今太医一来,她的怀胎几月便跟本就瞒不住。
萧云瑾没死,可他这几个月根本没有进过京,到时候孩子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她即便是淮阳王的女儿,她也别想落下一点好。
早知道萧云瑾没死,她就不勾引贺云城了,如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萧云瑾不管她怎么想的,反正这孩子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今日的目的达成,便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你好好休息,好好养胎,本王进宫复命。”
说完萧云瑾就离开了,留下江晚宁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她发泄了一通,然后把新任的侍女叫进来,“去,贺府里请世子爷,就是王爷回来了,邀请他吃饭。”
侍女领命而去,等婢女把房间收拾干净,江晚宁又让人请苍术过来。
她开门见山,“你帮本王妃安胎这几个月,劳苦功高,”她说着揭开桌上的红布,托盘里放着满满的一盘金元宝,“这些是赏你的。”
苍术跪拜在地,“小的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王爷回来了,有些事定然会要追究个缘由的,本王妃乃是淮阳王之女,无人敢指责,但其余的人就不知道了,苍神医,你说呢?”
苍术俯首,“但凭王妃吩咐。”
江晚宁笑了,灿烂的笑容也掩盖不了虚伪的脸,“本王妃看,今日就是个好日子,去安排吧!”
苍术得了萧云瑾的吩咐,一切看江晚宁如何选择,他执行便可,此时听江晚宁说,点头应是,“王妃,可以先让侍女熬上一碗姜汤,等小的订好药方,您想要哪个时辰,提前一个时辰熬一剂服下便好。”
“本王妃要母子均安,”江晚宁轻轻推了推托盘,“你可明白。”
“王妃放心,此药绝对安全,只是孩子…身子会虚弱一些。”
孩子早产身子自然会虚弱,这点江晚宁明白,“好了,退下吧!”
萧云瑾一进宫,就被皇帝责罚了一通,询问他凌琅阁到底怎么回事?
萧云瑾看看二皇子,又看看六皇子,突然就扯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胸口上还没愈合的伤口。
“父皇,儿臣从西北回来一路被人追杀,其中一人身上掉落了一块玉佩,儿臣查实是凌琅阁所售,儿臣气不过,才围了凌琅阁。”
皇上瞳孔微缩,萧云瑾的胸膛上一堆交叠的伤疤,这些伤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因为他把人堆到了人人忌惮的高位。
皇上看着这些疤,缓和了下语气,“那可有调查到什么?”
萧云瑾看皇帝软了语气,就把衣服拢住,“凌琅阁在两日前换了东家。”萧云瑾说完往地上一跪,“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
“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