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狐玉琅如期来接墓幺幺去了九百井陌,天狐族的人隔两条街就把昭阳斋的主号给围成铁通一座,不得进出。
昭阳斋主照例是不在号内的,只有号主和从女们在。
号内的晤宾室很是安静,除了不断端着珠宝盘上来的从女,就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号主,还有一个护卫……
两个主子。
只不过——
两个主子有些过分亲密了点。
狐玉琅倚在椅背,双腿叉开,一手搂着墓幺幺的腰肢。墓幺幺坐在他的大腿上,浑身发僵,却不得不保持面色的从容。
“这不是天狐族,你别这样。”她低声说道。
可狐玉琅置若罔闻地把她耳边散开的长发拢至耳后,“本王还是很信任覃号主的,想必,他在此间见过的荒唐事不会少了。”
那覃号主脸色有些讪讪,紧张地摆弄着珠宝盘上的首饰,不发一言。
他在她耳朵边轻道,兴起时夹着喘吟的低声,“莫说我现在只是让你坐在我腿上,现在,你就算是坐在我的■■上——她也不会当自己看到的。退一万步说,哪怕此时昭阳斋斋主本人在这里,他也不敢说出本王不想让他说的半个字的。”
“你……别……”墓幺幺感觉到下面抵着的东西,脸色露出惧色,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哀声求饶。“琅哥哥……别在这……”
他好像没听见,沿着她的耳梢一路朝下舔到她的颈上,轻轻地吻咬,“毕竟我想,没有人有胆子敢背地里传他主子的坏话,对吧?”
“…嗯…啊……”墓幺幺被他舔得浑身发软,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本能地软靠在他的怀里咬着嘴不想法出呻吟,但在听到后面一句时,猛地一惊地清醒过来,“你……该不会……昭阳斋?你……”
“对,我买了。”狐玉琅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大腿抚上了她的臀,隔着制服裤子狠狠地掐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以后你想要什么珠宝首饰,都可以来挑……”
“你为什么要买昭阳斋……”墓幺幺绝对不相信,以狐玉琅的为人,会为了给她所谓的“任她挑选”珠宝首饰而把整个昭阳斋都给买下来。
“啊,啧……”狐玉琅喘出一口气,咔哒一下弹指她胸口的高束的衣襟就尽数打开了,他直接把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头,肆意揉捏把玩着,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撑起来,“愣着作甚,景臣,把覃号主拿来的耳饰端过来。”
一直在旁跨立沉默着的景臣闻言走到覃号主旁边,接过那个珠宝盘走上前来,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狐玉琅顺手从上面拿起一枚格外鲜艳的空月色宝石耳钉,抵在她的耳梢下面一点耳骨上,那处被他之前生生用耳钉穿出来的那个针洞,在名贵药膏的滋补下早就不流血了,只是还有一个形状不好看的小洞。“太素淡了。”
又拿起另外一枚朱红色的耳饰,抵在那个小洞上,“颜色不错,宝石不够亮。”
啪——
毫无征兆地,狐玉琅一把掀翻了景臣端着的珠宝盘。
一旁的覃号主吓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狐玉琅仍声色平和,笑容甚至比刚才还要温柔了,“覃号主,本王早就跟你说过,要你准备好你昭阳斋最好的珠宝,这就是精心准备的?”
墓幺幺敏锐地察觉到狐玉琅今天心情格外的差,她虽不知原因,但垂目看到了景臣——猜到,景臣大抵应该知道。
“对……对不起……小王爷息怒,是,是我准备不周。眼下快要到问瑶节了,各大世家宗族早半年前就定好了单子,您要得到那种宝品,早就被定光了……再加上您要的太急,就算斋主本人,也实在赶做不出来。”仟仟尛哾
“废物东西。”狐玉琅笑盈盈地骂出四个字来,伸入她衣襟里的手上猛地用力,墓幺幺不防备之下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狠掐,差点一声叫就破出喉咙,硬是咬着嘴唇压了下去。
狐玉琅掐着那可怜的小东西,“那可怎么是好,我家幺幺,脾气可大着呢。要是今日,你捧不出来一件比封大统领送她的首饰漂亮的,能讨她笑出来的宝贝……那,覃号主,就不能怪本哇昂不讲情面了。”
覃号主跪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脚下的名贵地毯,战战兢兢地说,“小的,小的这就去找……小王爷……郡主……二位莫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