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林轩云实在觉得太过可惜,于是一下班就先往林溪知那里跑,希望他帮着劝劝。
结果林溪知听完,只是转头看向沈怀砚,平静的问:“你想去吗?”
沈怀砚围着风骚的粉色围裙,一手锅铲一手晃着铁锅,忙得不可开交,说:“宝贝,我现在比较想留在家里伺候你,做一个贤妻良夫,功名利禄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林溪知点点头,“好,那就不去。”
“你们…这……”林轩云简直没眼看,心说你一快两米高的大小伙子天天围着灶台转有意思,但想到压榨人家的是自家儿子,他又莫名有些不敢说话了。
两个劝不动,林轩云只能作罢了,站起身对林溪说道:“那没什么事爸爸先回去了,我得先回家把饭做了,不然等你妈回来又要去做饭了。”
林溪知汗:“……”
他妈做饭也没那么难吃吧?顶多就是…食之无味。
沈怀砚正好从厨房出来,把预留出来的一份红烧猪脚给林轩云,“叔,这猪脚拿回去给弟弟妹妹们加加餐。”
“嗯,真香,今晚有口福了。”林轩云闻着扑鼻而来的肉香味,口齿生津,眼角皱纹都笑炸开了花。
也不敢再耽搁,得赶紧提着猪脚回家先把饭做了,不然方若雪要回来了。
等林轩云走后,沈怀砚一把将林溪知正面抱起放到桌上,身体挤进他两腿之间,亲昵的蹭了蹭他鼻尖,“真的不劝劝我?”低头想去吻他。
“我劝了你会去吗?”林溪知微微仰起头,只是唇瓣轻蹭而过,如花蕊上欲栖不栖的蝴蝶撩拨人心,他低头看着面前沈怀砚,眼睫下垂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沈怀砚握住他的后腰让两人得更近些,目光紧盯着对方的唇,“或许会呢?”
“但我不想劝。”林溪知摇头,眼中笑意点点,双手捧着沈怀砚的脸颊,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路落在对方的眉心,鼻尖,嘴唇,与对方交换了个缠绵动人的深吻后,他气喘吁吁的回答:“你曾经说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林溪知努力成长,是为了要成为自己的参天大树的。”
“现在这句话我也同样告诉你,我希望沈怀砚爱我,但要自由,要幸福,要成为自己的大树,而不是为了我高兴而委屈自己。”
沈怀砚心口微荡,弯腰埋在他肩膀低声喃喃:“宝宝,你怎么这么好。”
或许不清楚的人会觉得他沈怀砚痴情,忠诚,永远在付出,但其实林溪知才是全世界最好的人,痴情的是他林溪知才对,即使没有了记忆,也从没让沈怀砚的爱落空过。
沈怀砚唇蹭着他的唇角亲了亲,笑着又低声对他说:“宝宝,现在我是大树,你知道该干嘛了吗?”
林溪知不明白:“什么?”
沈怀砚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吻住心跳,狎昵而色情的磨了磨牙,“给老公浇浇水啊,宝宝。”
“我真是受不了你了。”林溪知轻喘出声,含着泪踹了人一脚。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两人还是浅尝到了肉味,结束之后还抱在一起小睡了一会才起来吃晚饭。
林溪知知道自己回城高考的事迟早会被闫家人发现,早就做好了闫家人上门找事的准备了。
高考前一天,林溪知就在家楼下见到了他的生母周琳,他和闫靳城出生时被医院抱错,两家人一直没发现孩子抱错的问题,直到闫靳城出车祸需要输血,闫家才发现孩子不是亲生的,找了当年生产的医院才查到林家。
周琳看见他,故作伤心的红着眼道:“小溪,回北京了怎么不找妈妈,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林溪知嘲讽一笑,“闫夫人,这里没别人,就不必演戏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高考前一天来找他,不就是不想让他安心高考嘛。
“小溪,你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那天妈妈也是无意的呀,要不是你搞…你不会真的和男人…你这样你爷爷知道了该会多伤心啊。”周琳伤心的说到一半,突然看到站在林溪知身边的沈怀砚,眼中微微一动,故意拿闫爷爷做借口。
林溪知听笑了,“搞什么,同性恋吗?我是跛脚有残疾,还和男人搞同性恋了,那又怎么样,爷爷遗嘱上可没有说搞同性恋不能继承遗产,让您很失望吧,我还是平安活到了二十岁,现在只要我想,我就有权利全权处置那笔遗产,你们可以尽管用下作手段影响我父亲的工作,我有了那笔遗产,靠着银行利息,我们全家人在床上躺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身世曝光后,那段时间恰逢闫爷爷身体不好,闫爷爷看出林溪知不受亲生父母重视,闫青山夫妻俩更宠爱亲手养大的闫靳城,其实这并没有什么,自个养大的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但是闫靳城替代林溪知在闫家享了十八年的福,他必须要补偿林溪知,所以他决定将大部分遗产留给林溪知,剩下少部分留给闫青山夫妇和闫靳城。
但闫靳城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个消息,在闫家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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