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雪花膏,沈大炮又去给林溪知挑了几件打底的毛衣,手工针织出来的毛衣,比机器造出来的针脚更加细密好看,价格当然也会比较高。
沈大炮一口气买下好几件,花钱如流水的速度实在让葛山咋舌,“大炮,这衣服也忒贵了,你可真舍得。”
虽然现在挣了钱,但人穷惯了,花钱难免还会束手束脚。
沈大炮从售货员手里接过衣服,很痞气的笑了笑:“挣钱不就是用来给老婆过好日子的,要不你拼死拼活挣着钱有什么用。”
葛山一听有道理啊,道:“那我也去给英子挑几件。”
突然又反应过来,笑眯眯的看着沈大炮,“你小子藏挺深啊,你啥时候有老婆了?”
沈大炮但笑不语,任凭葛山怎么追问都不说。
陪着葛山去挑完小英的衣服准备付钱的时候,葛山看了看他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给小英买的大衣,提醒道:“你这个毛衣好像是男款的,而且尺寸好像也大了些,给媳妇买衣服应该买我这种,小姑娘才会喜欢,你要不去换了?”
沈大炮爽快的付了钱,挑了挑眉道:“不用,正合适,我老婆尺寸我最清楚。”
“你小子!”葛山笑骂了一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两人回到村里,人还没吃完席回来,他一个人也没事干,干脆把衣服拿出来给洗洗,过两天干了就能穿了。
结果等衣服都洗完晾完了,又过了快一个小时,人还不见人回来,他就拿着手电筒出门接人去了。
席上吃的正热闹呢,还有村民给表演起了二人转,大伙哈哈大笑,就连腼腆的女知青也笑得小脸红扑扑的。
林溪知也垂眸跟着笑了,手边的酒丁点都没有动过,前世在这方面遭人算计吃了亏,现在沈大炮不在他不敢随便喝酒。
后背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他转头一看,是江文,江文尴尬的朝他笑了一下,指了指屋子后面,小声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林溪知愣了一下,点点头,跟着他朝他指的地方走去。
两人走到屋子后面,江文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有没有人,林溪知皱了下眉,“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江文攥紧手电筒,鼓起勇气:“我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的,沈大炮出事那天,闫…闫靳城拉我拉进山沟里,他想强暴我,沈大炮他可能是听见我喊救命,所以跟进去出事的,我当时跑的时候是真的没有看见他。”
林溪知点点头,道:“收到了,我走了。”
江文看他这么淡定,没有自己预想的露出责备和愤怒的样子,有些惊讶:“你不生气?沈大炮可是因为我差点死了。”
林溪知看着他,道“你不也是受害者,他会受伤,是闫靳城的错,我为什么要怪到另一个受害者头上,而且他受伤也不是因为你,他只是善良,换做其他人我相信他也会跟过去帮忙。”
以往只要出事都会被责怪为什么人家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人家一个有妇之夫为什么要勾引你一个男的,难道不是因为自个不检点…这些话他听过太多了,突然听到人家说这不是你的错,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眨了眨眼睛忍下眼底的酸涩,故作轻松的吐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还因为这事自责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刚正经没一会儿,江文又瞬间切换了情绪,没着调的凑到林溪知面前,“哎,你真和沈大炮处啦,你早晚都要回城的,他家里还有个娘,也不可能跟你回城里去,难不成你想为了他一直留在这里?”
林溪知打量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
江文哥俩好的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笑嘻嘻道:“要不你跟我吧,反正我俩都是北京的,你在这可以先和他处,等你俩断了,回城里找我处,为了你我可以委屈一下做上面那个。”
“什么!”沈大炮忍无可忍的从墙壁后面探出头,指着江文怒道:“你挖掘机转世的吧你,挖完这个挖那个,八十岁老太太的牙都没你邪乎。”
江文摆摆手,“虽然我曾经对你动过心思,但现在我发现你老婆比你更迷人,我决定换一个人喜欢了,我会等他的。”
沈大炮气得两只眼睛喷火,林溪知无奈扶额,在人还没把鞋垫子塞江文嘴里前赶紧将人拉走了。
某人一路憋屈的哼唧,林溪知把狗拎回房里狠狠教训了一顿。
第二天就是面色憔悴发黄的他,还有面色红润,满脸写着吃得很好并且很饱的沈大狗。
沈大狗表示可以多教训几次,他并不好色,只是天生不服管教而已。
林桂花昨天晚上回来的晚,白天的时候沈大炮才把买的东西跟她,看着儿子给自买的雪花膏和大衣,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儿子懂事了,知道孝敬娘了。
明明高兴的很,还要故作嗔怪道:“有钱就好好攒着娶媳妇,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钱挣了不就是拿来花的嘛。”
林桂花从袋子里拿雪花膏,结果发现雪花膏和蛇油都有两份,她心里忍不住一喜,这小子不会看上哪家闺女了吧?
她故作意外道:“这是给谁的?娘一个人可不用着两盒雪花膏。”
沈大炮继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