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滚烫的体温似乎透过被子传输了过来,林溪知躲在被子里吓得不敢乱动,
林溪知脖颈到脸颊一片潮红,也不知道是臊得还是闷着了。
“难受,难受。”沈大炮一个劲的隔着被子拱他,一边不停的哼唧。
沈大炮虽然傻,但也只是智力上面有些缺陷,但生理上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有这方面的需求是正常的。
可是从来没有教过他,他不懂什么是欲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凭着一股冲动胡乱蹭。
林溪知被他哼得有些心软,怕人真憋坏了就遭了,心想他不帮忙,他顶多教他怎么自我疏解一下。
想着,他掀开被子一角,刚露出半张脸,一旁的沈大炮就像伺机而动的野兽般猛的扑了上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唇瓣被一股温热湿软急迫的裹住,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紧紧的贴合。
林溪知大脑一片空白,惊愣间唇瓣被啃得饱满丰盈,双唇下意识微微张开,意识到对方跃跃欲试准备深入后,他狠心咬了下去,猛地将人推开。
“你干什么?”林溪知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
沈大炮被咬得不痛不痒,又凑上前用手指拨了拨对方红艳的唇,歪着脑袋笑,“溪溪溪,好甜。”
说着,又要过来亲他,沈大炮身材壮实,人高马大的,林溪知用手推他没推动,干脆脚踩上他结实的胸膛将人抵住,“你不能乱亲,知不知道!”
沈大炮怕伤到他的跛脚,不敢太用力,苦恼的半跪在他面前,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我都亲过好几回溪溪了。”
林溪知震惊:“你什么时候偷亲我了?”
“唔…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前前天晚上,好几天晚上…喔,还有昨天下午,溪溪睡觉,俺也亲了,亲了好久,溪溪都没醒。”沈大炮一脸认真的举着手指头数给他听。
林溪知头晕眼花,难怪他每天早上起来嘴唇总是麻的,心中冒出无数不合时宜的零碎念头,沈大炮是同性恋吗?
应该不算吧,说不定只是生理反应而产生的好奇心,加上他常常和自己待在一起,所以只能向最亲近的人发泄倾诉。
而且沈大炮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的,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同性恋,这么出格的事,说不定他以后想起来会觉得恶心。
想到这一点,方才心中那点隐秘的悸动渐渐冷却了下来,是了,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引导,不要引诱对方做不该做的。
林溪知定了定心,认真的给沈大炮解释:“大炮,我们都是男的,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沈大炮睁大眼睛问:“亲了会掉钱吗?”
林溪知不明所以,迟疑的摇摇头:“应该不会吧。”
“那会掉屎坑子里吗?”
“……”林溪知还是摇头。
“不会。”
沈大炮不明白了,“那咋不能亲?”
林溪知咬咬牙,忽悠道:“其实我刚才骗你的,亲了就是会掉钱。”
“可是…俺亲了好几天了,都没掉钱。”沈大炮挠挠头,就在林溪知以为他要接受他这个说法后,就见沈大炮又从裤兜抓出一把零钱,边数边小声嘀咕道:“俺钱还要留给溪溪治腿呢,俺以后不天天亲,七天…不,五天亲一次好了。”
林溪知看着他认真又苦恼的模样,这人好傻,他鼻子有些发酸,挪过去帮他将皱巴巴的钱弄平整。
“大炮,我问你,你是不是看见过什么人做这样的事,所以好奇才这样做?”
沈大炮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俺见过别人亲亲,但俺不好奇,俺亲溪溪,只是俺想亲而已,俺要是好奇,俺咋不去亲猪,猪不也有嘴,哈哈哈哈……”
林溪知:“……”
他心说你要是真好奇去亲猪了,那估计你下半辈子都睡不着了。
“你知道大娃的爹娘是什么关系吗?”林溪知拿出大娃的爹娘举例。
沈大炮点点头,“俺在书里学过,大娃的爹娘是夫妻。”
林溪知解释道:“没错,就像大娃的爹娘那样,他们是夫妻,只有夫妻才能亲亲。”
沈大炮想了想,问:“那俺和溪溪做夫妻不就好了。”
林溪知愣了一下,“两个男的不能做夫妻,你看大娃的爹娘,还有葛山大哥的爹娘,都是一男一女,没有…两个男的做夫妻的。”
“真的不能吗?可是俺很想和溪溪在一起。”沈大炮有些不高兴了,眼睛耷拉下来,像只落了水的小狗。
林溪知低着眼指尖微颤,心就像一片破碎的玻璃,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模样,狠下心点头,“不能的。”
他自己就因为性取向吃过亏,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将这个世界对他最好的人一起拉下泥潭。
沈大炮又伤心的啪嗒啪嗒掉眼泪,快速爬下炕,边哽咽边说:“不成,俺要去问问俺娘,凭啥俺不能和你结婚!”
林溪知差点吓嗝屁,连忙连拖带拽将人拖回来,“不许去,不许跟你娘说要和我结婚,也不许跟别人说。”
“咋不许嘞,俺就想和你结婚亲嘴,俺知道了,你就是欺负俺傻,你在骗俺,你就会欺负俺,俺就要去问俺娘!”沈大炮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