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四人将信呈上来的时候,慕云溪还有些惊讶,他本就不担心景泰帝知道他与沈怀砚的事,但没想到她们会主动做出这样的选择,倒是聪明人。
他看了眼信,信中确实没有提及到他与沈怀砚的事,他在信中加了几句话,才放下信,淡淡道:“不必遮掩,你们昨夜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添上去便是,你们只要不对太子府不利,孤自可以保你们安全无虞。”
梅兰竹菊四人感激磕头,她们是皇帝派来的眼线,太子愿意给她们一次机会,便是万幸,不然得罪太子,又办不成皇帝的事,皇帝要杀她们,太子也不会阻拦。
还不如冒险另择出路。
慕云溪道:“退下吧。”
“是。”梅兰竹菊四人退了出去。
沈怀砚自身后将人揽在怀里,道:“你准备将关绿青私兵之事泄露给皇帝?”
慕云溪道:‘他不是担忧我与你有染,那我便让他更心烦些,比起你我断袖秘闻,他肯定更忧心自己曾经宠爱有加的儿子竟然想夺他的位,他养出来的好狗自然由他自己来解决。’
沈怀砚眼神温柔的吻了吻他白皙的侧脸,轻笑道:“言之有理,我可真是赚了,竟寻得个这般聪明睿智的媳妇。”
慕云溪自他怀中转过身,含情眼半敛,手掌挡住他靠近的胸膛,话里有话道:“它不能歇歇吗?”
沈怀砚握住他的手在手心在啵啵了好几口,柔声道:“你管它做什么,它又不真做什么,只是想与它的好主人打个招呼,你敢经那一遭,怕是还没消呢,我可不许它欺负你。”
“你不觉得你太浪荡了?”慕云溪脸颊红了红,后腰抵着桌沿,眼底水光潋滟。
沈怀砚侧过脸没脸没皮的蹭着他的颈,“不觉得,我知道你喜欢的。”
慕云溪笑骂了一句,“不要脸。”
慕云溪想起醉酒那夜的事,想来男子之间那种事情或许并不是固定,他不也是可以的嘛,上次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没有发挥好,他心中有些蠢蠢欲动。
他伸出一只手搭向沈怀砚的肩,暗示道:“第一次是我来,上次是你来,一人一次,这次该换我来了。”
沈怀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疑惑道:“嗯,来什么?”
慕云溪以为他是在装傻充愣,着恼的捶了一下他的肩,“那个啊,上次我弄你,这次你弄我,该换我来了!”
这下沈怀砚彻底听懂了,心下大惊,他何时被弄过了?
沈怀砚努力回想,确实没有慕云溪所说的记忆啊,为什么慕云溪会觉得弄过他,难不成是他记忆错乱了?不知不觉中被爆了菊?
他不解道:“你何时弄过我,我怎不知道?”
闻言,慕云溪也愣住了,问道:“春狩我醉酒那夜,你可有喝醉?”
沈怀砚摇摇头,道:“我并未喝醉,还去你帐中寻你了,你不记得了。”
慕云溪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他压低声音道:“那夜我们什么都没做?那为何...为何我衣裳脏了?”
沈怀砚听明白了,他这是醉酒断片了,以为自己对他做那种事呢,怪不得第二日又是红糖鸡蛋又是鲫鱼豆腐的,合着真是给他补身子呢。
噗嗤~
沈怀砚憋了憋,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将人往上颠了颠,让人靠得更近些,一只手蠢蠢欲动的撩开慕云溪衣袍下摆,诱哄道:“要不我们再重温一遍,或许你就知道那夜我们做了什么了。”
对方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颈间,慕云溪难以自控的腰软了下。
慕云溪没拒绝,他也拒绝不了来自沈怀砚的亲昵,从今往后他要变得放浪了。
.......
结束的时候,慕云溪轻喘着气靠在沈怀砚怀中,眼尾还挂着情欲未褪的潮红,沈怀砚亲了亲他,忍笑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慕云溪脚趾微蜷,闭着眸,恼羞成怒道:“你再笑话我,我现在弄你也不迟了。”
沈怀砚立刻怂怂道:“殿下饶小的一回吧,小的伺候您更衣。”
慕云溪鼻尖沿着沈怀砚鼻梁蹭了一圈,眼里含着水,声音很轻:“你想怎么伺候我?”
沈怀砚咬着牙掐紧他的腰,哑声道:“看来殿下是好多了,那便把腿借来用用。”
两人胡闹了一番。
然后慕云溪又睡过错过了晚膳,沈怀砚又被容公公拉住训了一顿,中途慕云溪醒了,听到外间容公公说话的声音,羞耻的愣是装睡装没听见。
太子府的密信送入宫当夜,景泰帝便病倒了,没看信前他正好好的搂着妙贵人说说笑笑,看完信后他突然脸色胀红成猪肝色,怒瞪着双眼,捂着胸口怒喝道:“来人,把那......”
话还未说完,景泰帝突然哇的吐出一大口血,然后就晕了过去,殿中伺候的宫人吓坏了,跑着去请了太医来。
太极殿跪了一地御医,御医院医术最好的陈老太医就诊之后,道:“陛下这是气急攻心,有肝火过燥之症,今日饮食清淡些,戒酒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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