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没做到最后,只是摸摸蹭蹭一番,但只是这样,裴溪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住了。
他仰躺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着脸颊,浅色的眸子带着潋滟动人的光,脸颊晕红,眨巴着眼睛发呆。
沈怀砚看了一眼,啧,有点磨破皮了。
下床披上外衣重新打了盆热水进来,打湿帕子给他擦洗干净,上了点药膏。
裴溪已经睡着了。
沈怀砚将自己也收拾干净,重新上床揽着自家媳妇美美入睡。
如果不能在现实里拥抱你,那么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
翌日一早裴溪是被沈珩和虎子的笑声吵醒的。
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裴溪就知道时间不早,赶紧收拾起床。
穿衣的时候抖着手不敢看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特别是胸口位置,衣服一穿上有点磨到了。
他…他昨晚也太凶了。裴溪想。他以为这样便是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实际还有更大的苦头等着他吃。
沈怀砚听到屋里有动静,探头进来看,眼睛带着笑,“媳妇,醒啦!”
想到昨夜,裴溪就有点不敢看他,只低低嗯了一声。
喜宴上剩的菜很多,沈怀砚把剩下肚包鸡拿来煮了面正合适,汤汁浓郁,面条顺滑,连沈珩都吃了一大碗。
剩下的菜他们也吃不完,便收拾收拾送一些给周阿嬷和街坊邻居。
这年头荤腥难得,没有人会嫌弃的 。
裴溪在堂屋吃着面条,沈怀砚在一旁编竹筐,边叮嘱他得多吃好长肉,“媳妇,你太瘦了,得多吃点,这汤可有营养了,多喝点汤。”
有些啰嗦,但裴溪却是低着头吃面,眼眸里带着细细碎碎的光,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新婚后三天,一般人都是不会出去干活的,就待在家里陪着新妇。
但实在有些无聊,沈怀砚想起自己山上弄的陷阱,是时候上去看看怎么样了。
“我上山一趟,你要一起吗?”他对裴溪道。
沈珩如今大了知事,压根不用人看着,整天像只小狗似的跑出去找虎子玩,固定饭点倒知道跑回家,哐哐一顿吃又跑出去找虎子了。
有一次沈怀砚看见沈珩虎子和一群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还是新郎新娘的那种,虎子是新郎,沈珩是新娘。
看着黑乎乎的虎子满脸羞涩的在沈珩白玉似的脸蛋亲了一下。
沈怀砚牙痛的啧了一声。
“都还是小孩子,沈珩是不是哥儿都不一定呢。”裴溪哭笑不得的劝解道。
沈怀砚操着老父亲的心,“这种事情要防患于未然。”
两人各背了个背篓上山了,裴溪要去摘竹荪,沈怀砚要去看陷阱,便让裴溪午时在上次摘竹荪地方见。
裴溪吃过不少竹荪,最知道什么地方容易长竹荪。
沈怀砚不让他单独往山林深处走,他只在外面有竹荪的地方摘,听话的往里走。
同时,沈怀砚也到达了第一个陷阱点,收益竟然还不错,有三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他正准备往第二个陷阱点走,突然听到林中一阵呜呜呜的哭声。
杳无人烟的山林里,有哭声,怪慎人的。
他正想过去一看究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声音也有点耳熟。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006打了个哈欠:【主角受约杨秀才深山秘密谈事,一时谈崩了杨秀才恼羞成怒便把人要了,主角受正赤身裸体着呢,你过去你就完了。】
在这个封建年代,把贞洁看的特别重,汉子若是看了哥儿或女子的身体或者你们不小心跌倒摔在了一起,那就得娶了对方,不然是要遭人唾弃的。
曾经就有一妙龄女子,因不小心摔倒磕在一老翁身上,女子家人担心女子名声有损,竟真的把那女子嫁给了老翁。
后来那老翁自己喝醉说清真相,其实是他故意害女子摔倒的,酒后甚是洋洋得意,第二天,便有人发现那老翁被人割了头死在家中。
沈怀砚嘴角抽搐,倒退了几步毫不犹豫往回走。
他虽然同情主角受的遭遇,但他不能冒险,而且他也不相信对方的人品,说不定他现在过去裴一柠倒打一耙说是他干的也不一定。
裴溪刚摘了没一会,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沈怀砚,有些惊讶:“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知道当时裴一柠是不是看见他了,沈怀砚将刚才的事说给裴溪听。
裴溪沉默了一会,道:“此事交给我来办,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买些小鸡崽养着,你去趟县城。”
沈怀砚像大狗似的抱着他的腰蹭,道:“媳妇,你信我就太好了。”
裴溪冷淡的眉眼柔和了些,轻声道:“若真是你做的,你不会回来就同我说此事。”
而且…而且沈怀砚去的时辰很短,昨夜他已经领略过了,这点时间对他来说不够。
沈怀砚提兔子和野鸡去了县城。
而裴溪则是去了周阿嬷家,同她说了此事,想让她帮忙再找几夫郎一同进山,就说镇上有人收野生竹荪,约人一同上山采摘
周阿嬷听完后,立刻动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