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她隐隐看到高大树木后的草丛里有一些红色的小果子,像是刺泡。
再累也抵不住渴啊,她拄着棍子走过去,走近了细看,还真是刺泡,小小的一个,颜色红艳艳的。
这可是她小时候最常吃的零食,绝不会认错。
她双手一起摘,摘了一大把,一半塞进嘴里,一半抛给黑黑吃。
红透了的刺泡是二分酸八分甜的,好吃是好吃,就是汁水没有桑果多。
她吃了几把刺泡,甜美的汁水滋润嗓子,解了渴。
此处连着生长了一大片刺泡,浩瀚草绿色海洋中,一颗颗的红色刺泡就像小星星,点缀其中。
遇到不容错过,她想多摘些回去当水果吃。
摘了有大半篮子,够吃几天,还有好多没摘完,下次路过再来摘。
夏清月想在今晚就用上蜡烛,赶忙赶回去。
首先要做的是把蜂蜡做出来,她找来一个提前用开水烫洗数次且晒干的木桶,桶上放上一个竹编镂空洗净的菜筲箕。
蜂巢大且多,她分了几次把它们放到菜筲箕上,用木铲子按压,让其流出黄色的蜂蜜,蜜液往下流流进木桶。
弄的过程中,她嘴馋没忍住,挑了几块好的蜂块吃,吃到嘴里甜滋滋的,心都要甜化了。
没了蜜液的蜂巢变成了一块块的渣渣,其中包含了少许蜜液,各种杂质,以及蜂蜡。
锅里装水,底部放入蒸架,架子上放上菜筲箕,筲箕底部垫了一张过滤的薄布,蜂巢渣渣置于布的上面,随着温度上升,渣渣遇热融化往下流到锅里,脏兮兮的杂质则被滤在了布上。
经过这一道工序,蜂蜡与锅里的水融合在一起,虽滤掉了大部分杂质,但是还有少部分的,比较脏,得继续进行加工。
此时的与水融合的蜂蜡水是烫的,等其冷却凝固,漂浮在水上面凝结成黄色的固体便是蜂蜡了,接着倒出水,蜂蜡弄碎装进布包袋里。
由于分量较多,装了十个布包袋,用草绳封住封口,依次分开放进锅里加干净水开煮。
煮开后,蜂蜡全部融化后等个五分钟再把布袋一一拿出来,这个时候,脏的杂质都留在了袋子里,锅里的蜂蜡水呈黄色,把锅挪到一边放凉,等冷却下来,蜂蜡跟水自动分离。
凝固的蜂蜡是黄色的,能闻到淡淡的蜂蜜香味,它不仅可以用来做蜡烛,还能做口脂润唇膏,香膏等,用处多多。
夏清月想做一些护肤面膏,她天天往外跑,防晒措施是做了,没有任何保养,皮肤有些干干的。
刚做出来的蜂蜡带有一些水分,趁着还有太阳,放到天坑底下晒干。
在此空隙,她去拖了一根前段时间搭架子没用完的细竹子,外形大小看着跟前世的蜡烛差不多。
竹子截断成一节一节的竹筒,用边角料破了一些竹棍,每根竹棍上绑上一条她从棉布上裁剪下来,揉搓成一条条的棉线,绑好了就把棉线放进竹筒,竹棍横放在竹筒上,这样是方便后面好倒蜂蜡液体,谨防棉线掉落。
晒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五点左右,夏清月把晒干的蜂蜡拿了一部分出来,放到锅里小火加热,看到它快融化完了,立马把锅端到一边,烧糊了就不好了。
趁着蜂蜡还没凝固,趁温热状态灌入竹筒。
蜡烛天天要用,消耗得快,她一次性做了十五个。
凉了的蜂蜡蜡烛成型了,破开竹筒取出来,外形跟前世的蜡烛一模一样。
打火石点燃棉线引燃蜂蜡蜡烛,看着有蜡液融化,她拿起蜡烛倾斜,蜡液滴到吃饭的桌上,没干之际,手快地把蜡烛按在上面,如此就固定住了。
一簇明亮的光亮起,燃烧的蜡烛散发出独特的蜂香。
夏清月看着那簇亮光,心里有了莫大的满足感的,愉悦而笑。
蜂蜜蜜液有半木桶,有个十多斤,她从杂物房翻找出几个陶罐子用开水冲洗干净,倒扣在饭桌上等它干,干了就把蜜液装进去。
陶罐子是朱二娘用黏土做好烧制而成的。
夏清月想着她后面要是找到好的黏土了,再多烧制一些陶罐或者坛子。
蜜液装满了整整五个陶罐,这么多够她吃很久了。
弄蜂蜡的时候她偷吃了不少蜂蜜,甜的吃多了容易腻,所以她现在看着蜜液没什么食欲。
没用完的蜂腊装了三个陶罐。
蜜液罐蜂蜡罐放到泡菜酸菜坛子那边的阴凉地。
转眼间,已是四月底,马上要五月了,做了半个月的酸菜酸笋都发酵好能吃了。
她蹲在酸菜酸笋坛子边上,能隐约嗅到股股酸爽。
这个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直咽口水。
正好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她打开酸菜坛子,菜成了黄灿灿的,用无油无水的筷子夹了一些出来。
切之前,她没忍住,挑了一根放进嘴里,巴适得眯起眼睛,酸酸脆脆的真好吃!
她的食欲彻底被打开了,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
晚饭的菜她要做心心念念的酸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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