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摸不是摸,矫情个什么劲儿,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哈哈哈……”
老板娘满脸羞愤,老板青筋暴起双目怒瞪,趔趄着要去跟那口出脏话的牲口拼命,被老板娘死死地拽着,“他爹,不要,不要!”
明显,老板一个人干不过那一群人,打起来指不定得被打死。
女人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不成,娘子,今日就是和他们同归于尽,我也不能让他们糟蹋了你!”
老板娘听自己的男人这样说,脸色越发的惨白,她在客人的身上环视着,企图找出一个能帮他们的人,然而,几乎所有的食客都只顾着看热闹,没有人敢上前为他们说话,也可以理解,那伙人人数众多,各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不怕呀。
当然,秦沫和苏瑾州除外,他们没有看热闹,只是在品尝美食的间隙中听上一两耳朵。
老板娘绝望的视线扫过他们时,顿时生出两簇希望的小火苗,在人群中,她冲着他们的方向喊,“那位姑娘,女侠,求你帮帮我们!”
老板也跟着眼前一亮,对呀,方才好像听她男人说她是位侠女,侠女肯定是为人民除暴安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
于是,他看向秦沫们的眼神也充满了祈求之色,“女侠,你们不是要开馄饨摊子吗,我娘子可以手把手教你们!”
秦沫的方向正冲着那群人,被老板娘一喊,已经抬起头来,这会儿两碗馄饨已经下了肚,吃的满脸红彤彤的,她从苏瑾州手中夺过帕子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指指自己的鼻尖,从容地问,“你们是在叫我?”
老板和老板娘经秦沫这么一问都犹豫了,这姑娘脸上是有股英气,可是怎么说也还是个姑娘,哪能敌的过这些个街头流氓汉子,她那相公看着就更不行了,一看就是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
他们后悔了,不该扯上其他人。
“啊,我娘子是想问问你,馄饨馅儿还合口吗……”
几个男人把馄饨摊子夫妻包围着,冲着秦沫嘿嘿笑,“这个小娘子更水灵,嘿嘿,要不咱们一起摸……”
大庭广众之下,这话嚣张的很啊!
他们为何敢这么嚣张?元宵节这天,京城的大小街道上皆比平时多了许多巡逻人员,在这天打架斗殴闹事者,会比平时罚的都重,他们不怕?
秦沫缓缓站起身来,现在,可不是她管不管闲事儿的事儿了,他们要摸她!
她瞅了眼苏瑾州,那人垂直眼帘,还在慢悠悠地吃着碗里的馄饨,她两碗都吃完了,他那一碗里还剩下三四个,吃的真叫是细嚼慢咽。
这人,到底是比自己有定力啊!
“他们说要摸我!”
秦沫知会了苏瑾州一声,缓缓向那几人走。
有好心人立马劝道,“姑娘,你别呀,吃点人嘴上亏就吃点吧,赶紧和你相公跑吧!”
秦沫笑着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跟人道谢,其中一个无赖就冲过来给了那好心人一个嘴巴,“娘了个逼的,让你多管闲事!”
好心人被打之后捂着脸蛋不敢吱声,其他的食客也都恨不得赶紧跑了,有人后悔地说道,“唉,早知道就从家里吃完饭出来了,省着……”
话说了半截没敢继续说。
“你哔哔啥呢,说你呢,再哔哔把你牙打掉了!敢坏老子们坏事儿,不想活了!”
秦沫听出点味儿,这伙人大概平时就混街上的,横行惯了,没啥人敢惹,也没啥人管。
她皱了皱眉,这皇城根儿有人如此嚣张跋扈,府衙是看不着吗?
“哎呦,还是这位娘子识时务,看这小手白的,平时定不干粗活吧,快给爷摸摸!”
骂人的人凑到秦沫跟前就要摸她手,那副嘴脸看着都让人恶心。
秦沫拿出匕首轻轻一挡,顿时就有血溅了出来。
“啊,你个小娘们儿……”
随着一声惨叫,包围着馄饨汤老板的那几人呼啦一下冲上来,还把秦沫包围在中间,有几个也已经抽出腰间佩戴的刀,冲着秦沫比划“娘的,你是找死吗,敢伤人?”
“别呀,别吓坏了小娘子,泼辣点好,泼辣点才有味道!”
秦沫从几人的缝隙中看向苏瑾州,他依然没吃完,还保持着那副优雅的坐姿,当真临危不乱。
啊,当然,危的并不是他,而是秦沫。
几个人的魔爪已经伸向她。
唰唰唰,手起刀落,丝毫不拖泥带水,那几个伸向她的爪子已经先后落在了地上,有的空中转了个圈,有的则直接掉在地上,有的粘上了土,有的粘上了草屑,土与血,混成一团。
又是几声啊啊的惨叫,那些人脸色瞬间变成了惨白,看着秦沫的眼神越发的凶恶。
现场的其他人则呆愣在当场,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
老板则喃喃地叨叨着,“果真是个侠女,侠女!”
老板娘张着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街上本来就人来人往,不一会儿小摊前就围满了人,有人赞叹有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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