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
随着那一声叫喊,苏瑾州的身子颤了颤,随即把她抱的更紧。
他有多久没听见她这样喊他了?他大概是第一个喜欢听人叫他名字的帝王了。
当然,这个人得是她。
也是奇怪,每次她连名带姓地叫他,都会让他心里软乎乎的。
他嗯了一声不说话,此刻,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地老天荒才好。
秦沫发现苏瑾州的不对劲儿,又叫了一声,“怎么了,苏瑾州?”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没见他如此脆弱过。
是的,脆弱,此时,在他周身散发着的还有一种叫脆弱的东西。
秦沫懊恼,懊恼自己的声音竟然因此而软了下来。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是只手遮天的人,是掌控整座皇宫,整个大顺的皇帝,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