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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给这夫人包了一整套。
其余几个夫人本来还在看情况,看要不要贪这个小便宜。
没想到刚才那位的效果那般好。
这可比自己涂些胭脂水粉好看的多!
她们这些大部分都是当家主母,整日为整个府中操劳,明明年纪不大,脸上都有了疲态。
自己相公对自己也没了当初新婚的热情,小妾一房一房的纳进来。
对自己只有相敬如宾。
自己心里明明不舒服,偏偏还不能说出来,得故作大度的帮相公打理好后院。
要是换个妆容,依着自家相公的新鲜劲来说,今夜肯定会去自己房内。
她们十个里面八个都打着这主意。
纷纷一拥而上。
沈悦可让五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上手,自己则是在旁边指导。
偶尔上手给她们微调下。
街对面
一个男子碰了碰旁侧的人,“慕兄?慕兄!”
“诶....”慕书年回神,给他拱了拱手,“是在下失礼了。”
那男子不在乎的问,“慕兄,适才何事如此失神?”
“无事。”慕书年随口找借口,“或许是昨日没休息好。”
“这般呀。”那男子继续说,“慕兄如何看待兖州的水患问题?在下觉得殿试大概率会考这个。”
沈悦可捶了捶腰,直起身扭动脖子,冷不丁余光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放下化妆的工具,“我出去一趟,你们在这给夫人们画。”
“好。”五人齐声应。
沈悦可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朝着慕书年身侧跑去,全然忘了前几日自己想的,不能横冲直撞去找慕书年。
她俏生生的站在慕书年身前,“慕书年!”
今日为了吸引来化妆的客人,她特地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容,还在眼下涂了点亮闪闪的。
现在眨巴着眼睛看慕书年。
慕书年被她看的有些脸热,抬手遮了遮,“沈姑娘。”
因为小公主生病,沈悦可已经好几日没看见慕书年了。
这又看见,难免有些激动,“慕书年,你......”
然后她就看见旁边那男子打量的眼神,关怀的话咽了下去,“咳咳.....那...我就是过来....先走了。”
慕书年点点头。
耳根还是红热的。
那男子不跟慕书年那般是清贫之家,反而他家很有钱,跟慕书年混在一处,单纯也是因为他学问好,能从他身上学到挺多东西的。
刚刚那种情形,他不懂,他可懂的很,打趣道,“慕兄,刚才那姑娘可是心悦于你?”
“不可胡说。”慕书年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这般会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那男子:“................”
刚才那姑娘长得也不差,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书呆子了.......
诶——
他立马换了话题,跟慕书年重新讨论起了兖州的水患。
回了店铺的沈悦可也不是那么得劲。
不看到慕书年还好,一看到她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这京城那般大,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这般凑巧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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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可在这忙碌的赚钱,夏梨浅也不没有闲着。
逛完公主府,她就寻思着得去宫里探探路。
这个冷宫里的娘娘是一大祸患,她有预感,如果一次不成,她还会有第二次的行动。
她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能碰上愚蠢的绑架人,让裴知聿找到她。
不愿意自己冒险,那就得将危险因素铲除掉。
每天提心吊胆不是她的作风。
她回了韶光院,唤来了淡绛。
淡绛看公主这架势就知道是有事情要问她,“公主。”
“淡绛,你将本公主被人掳走后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本公主说一遍。”
淡绛仔细回忆了遍,然后将自己知晓的全数告诉了夏梨浅。
夏梨浅成功捕捉到了淡绛话里的不妥,“淡绛,你是说霜凝送你回来之后,你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她?”
“嗯...对啊!”淡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当时我还疑惑呢,霜凝到底去哪了,但当时公主您都不知所踪,我也没空想那么多,就没有去多想.......”
“公主....?”淡绛看着她满脸凝重,问,“是霜凝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夏梨浅摇头,“本公主就是突然又有些头痛,想休息会。”
淡绛连忙将夏梨浅扶到了床榻上,给她盖上锦衾,“公主肯定是刚退烧,吹着了风,奴婢就在外面,公主有事就唤奴婢。”
夏梨浅点点头。
淡绛退出了房内。
夏梨浅哪里还有睡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个不停。
霜凝是她亲手去人牙子那里买过来的,照理说不应该出问题的。
她回忆了下当时她被掳走时的场景。
霜凝和五个暗卫实力好像不相上下,甚至比那五个便宜爹爹送给她的暗卫还要厉害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