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困难,更别提立即投入任务了。”
白玲也想,但预算有限,他们在那边还有很长的时间。如今的火车硬座票对许多人来说都是昂贵得离谱,更别说卧铺了……那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傻柱说道:“卧铺的费用,我先垫付给你,任务完成后我会慢慢归还。”白玲疑惑地问:“你出门还带钱?”
“总不能像你那样,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经费上。万一经费丢失,岂不是寸步难行。”“好吧,我承认你考虑得比我周全。那就换卧铺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腿都快肿了。”白玲只是没带钱,否则以她家的条件,根本不会在乎这点卧铺费。“好,那你在这等着,我去补卧铺,补好后回来接你。”说完,傻柱走向补票车厢。
白玲则坐在座位上不敢动弹,车厢里人太多,他们的行李都放在车上,需要有人照看。傻柱奋力挤过人群,来到补票车厢。
售票员是一位女士,傻柱问道:“大姐,还有卧铺票吗?”“有,你要换票吗?”
“是的,我们两个人,帮我补两张。”
尽管硬座位子抢手,但卧铺票并不热门。经济疲软时期,大多数人宁愿挤一挤。
从北京坐卧铺要多花十几元,这可是普通工薪家庭半个月的收入。所以,多数人宁愿在火车上忍耐数日数夜,哪怕站着也不换卧铺,就当作在火车上站着赚这十几块钱。因此,傻柱轻松地换到了两张卧铺。
总共支付了二十八元给售票员后,傻柱再次挤回原来的车厢去接白玲。
傻柱的行李不多,但白玲带的东西却不少。
傻柱大步流星地将白玲的大型行李箱扛在肩头,以他如今的力量,寻常人很难从他身边挤过去。
扛着行李箱,他对白玲说:“我来开路,你紧紧跟着我,不然一旦和我拉开距离,以你的娇小身躯,肯定挤不过去的。”
...
二十一点半,奇异遭遇
傻柱带着白玲走进卧铺车厢。果然,这个六人间的包厢只住了他们俩。瞧瞧,白玲的双脚肿得像猪蹄,这模样可真是够呛。
安置好行李箱后,傻柱问:“你的脚怎么样?还疼吗?”白玲轻轻点头。
傻柱笑道:“恰好我学过一些跌打损伤的治疗手法,或许能帮到你。”他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白玲一看这药剂,便说道:“这和你上次给我的灵泉液挺像的,该不会就是灵泉液吧?”傻柱没想到她如此敏锐,立刻识破了。
但他可不能承认,悬壶济世的医生不都讲究神秘莫测、深不可测吗?傻柱微笑着说:“虽然外表相似,但并非同一东西,它们各有其功效。”实际上,这正是灵泉,它具有调养身体、治疗创伤的功效。
傻柱确信,这种轻微的浮肿和血液循环受阻,用灵泉也能解决。
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灵泉液,放在手心,然后对白玲说:“先脱掉鞋袜,我帮你揉一揉。”白玲闻言,小脸顿时泛起了红晕,这是她首次被男人如此亲近。若是旁人,她一定会拒绝。
然而对傻柱,她没有拒绝,因为她明白,傻柱定有真才实学,并非图谋不轨。白玲脱下鞋子和袜子,露出了如弯月般的洁白双脚,肿胀得几乎看不见血管。
傻柱屈膝蹲下,温柔地在白玲的脚上轻轻按摩,力度适中,但由于脚部肿胀,白玲还是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她的脸颊更红,内心如同小鹿乱撞,思绪飘忽不定。
傻柱并未察觉白玲的心思,全神贯注地为她揉捏脚部。
傻柱笑道:“人体差异真大,你这样的体质坐火车真是太不合适了,才一天一夜就肿成这样。”“以前你去 留学,是怎么度过那段旅程的?难道不怕吗?”傻柱的话让白玲脸上尴尬的表情和内心的想象渐渐消散。
白玲笑道:“谁不怕啊,我每次坐火车都会心惊胆战一次,不过还好,以前我总是坐卧铺。”“柱子,你以前坐过火车吗?看你这么熟练的样子,脚也不肿,是怎么回事?”傻柱憨笑着说:“坐过,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南方做饭,所以坐过几次。”
“你爹?你爹去哪儿了?”白玲对此感到好奇,因为她在九十五号大院时并未见过傻柱的父母。
傻柱笑道:“我妈妈早些年去世了,可能是孤独难耐,几年前我爹跟一个来自宝城姓白的寡妇私奔了,剩下我和妹妹相依为命。”白玲听后道:“真是抱歉,柱子,我没有有意提起让你伤心的事情。”
傻柱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现在我们兄妹俩生活得很好,不是吗?在四九城里,像我们这样的兄妹已经不多见了,雨儿和你都算是挺幸福的。”两人闲聊间,傻柱已经悄悄地帮白玲按摩好腿。
白玲感激地说:“好了,柱子,我们该睡觉了。一觉醒来,我的腿脚应该就不肿了。”傻柱点头道:“嗯,你先上铺睡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白玲害羞地穿上袜子,爬上上铺,两人各占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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