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要,就让他赔我十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两兄弟因他受此牵连,院内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她觉得只索要十块钱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若不是主任在此调停,她甚至可能要个二十块都不为过。
“我看你是打钱的主意打到发疯了吧?张口就要十块,难不成你还想明抢不成?”
傻柱一听要十块钱,自然是满心不愿意,毕竟这事并非他所为,愿意赔钱已属难得。此刻听闻这“狮子大开口”,他立刻反驳了几句。
“傻柱注意你的态度,首先犯错的是你,现在应该更懂得低头认错才是,怎可如此无礼顶撞长辈?”
主任见状,当即训斥了傻柱一番。她也认为十块钱确实偏高,刘家兄弟只是黏在一起,并无大碍。
去医院稍作处理便能解决,本无需付出这么多钱。但她并不知晓,他们身上贴着的是秦位居通过签到得到的强力粘鼠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揭下来。
“主任,哪有这样的道理?又不是说不赔钱,但一开口就要十块,这也太过分了吧?”
主要原因是这段时间家中开销较大,逮住机会让傻柱掏腰包,二大妈自然会尽量多要些,至于能否成功则另当别论。
“一下子要十块钱确实有些多了,而且问题看上去不大,去医院治疗的话花不了几个钱。”
“二大妈,你看这样行不行,让傻柱陪你们一起去医院,待会儿花费多少就由他来出。”
“这样对你们双方都公平,你觉得怎么样?”
主任这一提议,刘家顿时觉得吃亏,这样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这怎么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少要点呗?依我看,给五块钱足够了。”
金额一下砍掉一半,二大妈自是不肯轻易答应,但如果应允下来,恐怕这五块钱还不一定能拿到手。
“好吧,那就五块,如果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罢休。”
达成协议后,傻柱虽心中极度不愿,但在众人的压力下,还是极不情愿地拿出了五块钱赔给刘家。
二大妈接过钱后,急忙带着兄弟俩去医院救治,否则继续拖下去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刘家兄弟得知即将得到医治,也匆忙赶往医院。结果不但没能让秦卫军吃亏,反而还多赚了他五块钱,尽管如此,傻柱心里依旧愤愤不平。
当秦淮茹看到傻柱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时,眼中闪烁着光芒,心里暗自琢磨:要是这钱能落入自己口袋该有多好啊。
当刘家人离开后,主任也随之而去,院落里的邻居们在短暂的热闹后也各自归家。刚才目睹刘光福兄弟的情形,估计这又将成为大伙茶余饭后的谈资。
秦淮茹看见傻柱随手掏出五块钱,心中明白他身上肯定还揣着不少钱,故作姿态地将人搀扶进屋内。她深知他对傻柱心存芥蒂,口中还不住地数落秦卫军的不是。
“秦卫军这个人坏透了骨子,你还在外头的时候,他在院子里就已经无法无天。”
“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不仅把棒梗送进了工读学校,还让二大爷锒铛入狱,这种行为实在让人齿冷。”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有什么用?院里发生的每件坏事都跟他脱不了干系,那个江湖相士说得没错,就是个扫把星。”
秦淮茹这一番话,无疑加深了傻柱对秦卫军的愤恨,他暗下决心,非得整治秦卫军不可。他认为只有如此,院子才能重归昔日的宁静,而那些被表面现象蒙蔽的邻居们,一旦看清他的真面目,定会改变立场。
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此刻她在耳边煽风点火,全然不顾将来可能遭报应。易大妈得知聋老太又在外面闯祸后,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任由庆庆悄悄回屋。(看着她的样子,易大妈不愿多管闲事,家里存款本就不多,现在还要多负担一个聋老太的生活。
她一边帮聋老太处理伤口,一边抱怨刘家人下手之狠,连老人都不放过。不过转念一想,这也算是她咎由自取,若非四处生事,怎会遭此横祸?为防她再次外出惹事,只好处理完伤口后锁上了门。
秦卫军与杨文静回到家中,并未因院落前的糟心事影响心情。反正后面的事情自有他人操持,无需他过多挂心。今晚的晚饭依旧由秦卫军下厨,毕竟在此之前,怀孕前的杨文静就极少做饭,如今有了身孕,更不需要她涉足厨房。
孕妇前三个月往往对油烟味特别敏感,有些人闻到就会引发孕吐反应,因此自然不会让她接触厨房。晚餐做好后,两人安安稳稳坐在桌边享用,这一天便在愉悦中结束,然而有些家庭却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次日清晨,东方刚露出鱼肚白,秦卫军便已起床,因为今天要参加钳工技术交流大会,所以他起得格外早。尽管时间紧张,但在早餐上他丝毫不敢马虎,要知道早餐是一天工作中最重要的能量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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