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秦卫军在车间工作时期结识的亲密同事,平时喜欢聚在一起插科打诨。尽管现在秦卫军已晋升为车间主任,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因此疏远,依旧如同昔日一样亲近无间。
他们性情质朴,相处多年习惯了直呼其名,一时之间改口称主任还真有些不适应。秦卫军本人也十分随和,始终保持原来的相处方式,只是那些不太熟悉的同事才会尊称他为主任。
虽然对于这个新称呼还略感陌生,但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早晚得习惯起来。周围的女工们听到他们的对话,都不禁心生羡慕,认为秦卫军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她们想象着自己下班回家后还需洗衣做饭、照顾孩子,更别提送丈夫上下班了。如果自家丈夫有秦卫军一半的体贴,恐怕晚上睡觉都会笑醒。
告别了工友,秦卫军骑上车离开了工厂,准备去接杨文静,以免她又要独自在门口等待。尽管这是他第一次骑行脚踏三轮车,但他很快便掌握了要领,相信再过几天就能更加熟练。
刚离开厂门没多久,秦卫军就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异样声音。直觉告诉他,有人正跟踪着他,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寂静的街头显得格外刺耳。
昨天那两个家伙就在门口吵闹不止,显然绝非等闲之辈。刘光福受伤在身,此时应是在家中养伤换药,不可能恰好出现在厂门口,并且选择在下班高峰期。
厂里那么多人,偏偏挑中秦卫军进行尾随,显然目标明确。尽管他们极力压低声音,但在寂静的环境中仍清晰可闻。
由于腿脚不便,刘光福让弟弟刘光天代劳,“光天,趁现在周围没人,你快跟上他。”这么做并非全因身体原因,更多的是内心的恐惧——他曾多次遭受痛殴,那种痛苦至今记忆犹新,若被秦卫军发现,必将再次承受皮肉之苦。
他继承了刘海中的狡猾,连亲弟弟也要算计,一旦被揭穿,无论是谁,都将面临惩罚。
“哥,我有点怕,这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啊?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刘光天没有多想,毕竟血浓于水,他最担心的是事情败露,届时两兄弟都无法逃脱,而且后果将超出他们的预料。
毕竟昨日已被警告,今天又在此处兴风作浪,心中实在没底。
刘光福见状,宽慰地表示:“安心吧,这个方法绝对可行,再说他后面也没长眼睛,哪能预见到我们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尽管他的心中亦是忐忑未定,但对阮限的积怨与日渐增,
如今这份念头已生根发芽,在心头挥之不去,唯有除掉秦卫军才能真正平息。
长久以来,刘光天一直渴望除去秦卫军,只是一直苦无良机。
现在难得的机会摆在眼前,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无论成败也要付诸行动。
刘光天沉思片刻,仍感心绪惶恐,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败露将面临牢狱之灾。
刘光福察觉到弟弟的犹豫,再次鼓动道:“难道你忘了他是如何在界限之外肆意欺凌我们的吗?作为父亲的儿子,我们岂有不报此仇的道理?”
“即便不为父亲着想,你能坦然说你心中对他没有恨意吗?你还记得上次他怎么欺负你的吗?”
一番话犹如火上浇油,令刘光天气愤填膺,同样萌生了置秦卫军于死地的想法。
怀揣着复仇的怒火,兄弟俩按计划行事,手中紧握绳索和麻袋。
他们的密谋对话,被暗中观察的秦卫军座下之人悉数听入耳中。
原来他们在此处设伏,早上的碰面和傻柱,就是在筹划如何对付自己。
就凭这些雕虫小技也想对付我?这些把戏我都玩腻了,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识破刘家兄弟的计策后,秦卫军故意放慢步伐。
他要看看他们下一步究竟有何高招,既然要玩这场游戏,不如陪他们玩个够。
刘光福兄弟俩见他走得如此悠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还未动手,仿佛已经将秦卫军擒获一般。
两人抄近路,打算从另一边提前到达秦卫军必经之路设下埋伏。
他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若无意外,此事绝不会泄露给其他人知晓。
倘若刘海中得知两个儿子这般“能干”,即便身陷囹圄,或许也会在心底感到一丝欣慰。
刘光福示意刘光天先去前方放置陷阱,待秦卫军接近时,两人同时拉动绳索,意图绊倒对方后再将其塞进麻袋。
刘光天虽然内心不安,但仍遵照哥哥之意,对秦卫军的恨意同样强烈无比。
殊不知,他们的计策早已被秦卫军看穿,此刻不过是在上演一场戏码。
即便是晚几分钟去接人,杨文静也不会多说什么。
虽然秦卫军清楚昨天刘光福所说的话,但他未曾料到对方如此轻率,这次便不再轻易放过,怪也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
全然归咎于他内心的作祟,眼下明明风平浪静,却非要搅得众人不安,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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