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什么规矩我都承受得起,只要您肯收留我!”棒梗表现得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家犬,此刻他早已抛却颜面,但求傅国生接纳,甘愿任其驱使。
“真的?”傅国生扬眉问道,心中暗忖这小子倒也可用作探路石,只是他们这种表达忠诚的方式实在特别,不知他能否真正经受得住考验。
“千真万确!”棒梗坚定地回应。
对此,傅国生微微颌首,见棒梗态度如此坚决,若再加以拒绝,似乎实属不妥,既然如此,唯有按规矩行事。
于是,傅国生挥手示意手下看管好棒梗,同时他也已洞悉棒梗的决心。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们的规矩其实很简单,只需你折断一只胳膊或一条腿即可。”
傅国生口中的“断”,并非通常意义的彻底断折,而是指那种虽可治愈的骨折,毕竟在这行里,他们多少有些迷信。
听闻此言,棒梗脸上瞬时露出欣喜之色,然而被几人牢牢钳制住的他,又不禁心生恐惧。
“那个,大哥,既然都是一伙的……为何……”
他本想问既然已是自己人,为何还要这般对待他,却未曾想到,这便是规矩,这一行的规矩。
“正因为这是入门的规矩,要么先断腿,要么先折臂,你自己选吧。”傅国生面容平静地解释道。
然而,棒梗闻此言瞬间惊骇不已,他没想到加入这一行居然还要断肢,这……这不是在戏弄他吗?
他开始拼命挣扎,但那刀疤脸紧紧跟上,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冷笑着道:“大哥既然答应收下你,说明你小子还算幸运,不过这规矩嘛——”
他嘿嘿一笑,紧接着猛力一扯,伴随着“咔嚓”一声,坚实的胳膊应声脱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棒梗痛彻心扉,而傅国生则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脸颊,安慰他说:
“放心,很快就会好的,这只是个入门仪式,从现在起,你已经是咱们的一员了。
等会儿警察来了,我们会说你身负重伤,到时把你送去医院的时候,你设法逃跑,懂了吗?”
“……懂……了。”
“很好,记牢我接下来的话,逃出去后,带着我这块怀表去全聚德烤鸭店找一个叫潮子的人,他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
傅国生满意地拍了拍棒梗的脸颊,心中暗道这个棋子确实顺手,毕竟只是一次性利用,又非亲信,何须顾虑太多。
“知……知道了……”棒梗忍受着痛苦,鼻涕泪水交织,眼眶通红,牙齿紧咬,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诫他,必须执行对方的指令,因为这是他向秦天问复仇的唯一途径。
“那……那……傅哥……我……我所求的——”
“安心吧,只要你顺利完成此事,你想对付谁,我们必定会鼎力相助。世间之事皆有因果,付出才有回报,你懂的。”
“我……我了解……”
此刻,棒梗全身肌肉紧绷,但他清楚,只要达成目标,他就有机会向秦天问讨回血债!
秦——雨——夜!我誓要让你饱受煎熬,我誓要让你痛不欲生!
黄昏时分,四合院中央。
当秦淮茹与恶婆婆张氏结束羞辱性的游街归来,两人赶紧用清水清洗一番。
这个时代尚未普及淋浴设施,普通人家只能自己烧热水简单冲洗。今日游街,秦淮茹和恶婆婆张氏承受了各种侮辱,从臭鸡蛋到烂菜叶,能想到的污秽之物无一不砸向她们,使得二人满身异味。
“秦淮茹,这全怪你!若不是你勾搭男人,我们会沦落至此吗?”恶婆婆张氏愤懑不已,回想中午游街时因秦淮茹而气昏,被送到医院救治的情景,愈发怒火中烧。秦天问对她毫不理睬,连去医院都未允许,若非她命大,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难道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吗?”秦淮茹斜睨了一眼恶婆婆,既然彼此间已撕破脸皮,就没必要再虚与委蛇。偷盗之事分明是你默许纵容,才让棒梗锒铛入狱;而自己与他人不清不楚,也源于你的教唆。如今东窗事发,你却反怪这个怪那个,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明是非?
“你……你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啊——”
恶婆婆张氏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明显已有动手之意。在过去,秦淮茹还对她保持着敬意,但自中午争吵之后,对方彻底翻脸,不仅不再喊妈,还出言不逊,这简直是要把她气炸。
她按住胸口,竭力平静下来,看样子这位老太太已是动了真怒,打算用拳头说话了。老年人常以言语无法解决便诉诸武力,此番情景亦然。
“你打,你打,我为了这个家庭倾尽所有,从前你不许我再醮也就罢了,如今遇到事就责怪我,莫非我秦淮茹只是你这位狠心婆婆手中的棋子不成?”
此刻,秦淮茹已然是破釜沉舟,她本性中虽带些柔弱,但在关键时刻却也能显现出坚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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