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辰被当做黄门未来的重点培养对象,便和姚大彪住在江万里一家旁边,同方大海、孔禄丰、小猴同院,古小辰和姚大彪住一个房间,黄门人数本就不多,若愿意住的远些,也可一人一间。
躺在床上,姚大彪对古小辰说道:“小辰,既然师傅师娘对你寄予厚望,你又聪明,就踏实下来好好修炼吧。我们现在进了天阳门,不可像之前那般不修边幅,要严于律己,不可给黄门丢人。”
见得姚大彪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教,古小辰白了前者一眼,道:“你角色进入的挺快啊,菜刀会使了吗?别说话口气跟天阳门掌勺似的,忘了偷人地瓜的时候了?现在说话大仁大义的。”
姚大彪早已习惯古小辰如此说话,也不生气,他了解后者就是这般性格,之前去人庄家地里偷玉米,被人家养的土狗追的满山逃窜也不忘调侃“这傻狗跑的倒是挺快,差点就追上老子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能和那时候一样吗?师傅师姐救你我性命,又看我们可怜将我们待会天阳山收我们为徒,此番恩情如何能报?你休要不知好歹!”姚大彪一本正经说道。
古小辰转过脸眯着眼睛看向姚大彪:“我看你是土狗变家猪,管你饭吃你就可以以性命报答,我看你这觉悟是不是以后当了天阳掌勺就以身相许给师姐,当个天阳倒插门啥的?”
“当天阳掌勺就能娶师姐吗?”憨厚的姚大彪认真问道。
“你看师姐愿意吃菜团子吗?”古小辰冷笑道。
眼见古小辰拿江雨柔调侃自己,姚大彪狠狠白了前者一眼:“没人管你,我睡觉了!”
还不放过吃瘪得姚大彪,古小辰又阴阳怪气道:“睡吧,死胖子!梦里什么都有,当掌勺,娶师姐,哈哈……”
姚大彪用被子将头捂住,不再应声。
不过一会儿,姚大彪的的鼾声便有节奏的响了起来,本就睡意不深,姚大彪的鼾声更是吵的古小辰无法入睡。坐起身来,从怀中将匹夫决掏出……
就这么盯着匹夫决半晌,古小辰陷入了深深得回忆,想起了父亲、母亲、隔壁赵家的漂亮小姑娘、家对面卖肉的猪肉张……,眼圈有些泛红,这些人得一颦一笑都出现在脑海之中,漂泊在外几年中,每日都为活着而挣扎,好像没时间怀念他们,如今安静下来,这些人的面孔犹如潮水般在记忆深处席卷而来……
往事不堪回首,沉静半晌古小辰摇了摇头,不再追忆过去,心里想着“向前看吧,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不练是没法和师傅交代了。”看着手中的匹夫决,古小辰自语道。
翻开匹夫决,古小辰照着书上的经脉运行方式开始尝试。所谓功法就是对修炼者内在真气的一种修炼方式,不同功法修炼出真气的速度、强度乃至属性完全不同。两人修炼同样的武功招式,但功法不同,最终发挥出威力是截然不同的,当然相同功法,招式技法也有高低之分。不过一人可练习多种武功技法,可功法却只能选择一种,因不同功法真气在经脉中运行的路线完全不同,若同时修炼,轻则真气相互抵消,重则对修炼者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若修炼途中想更换功法,那就只能彻底放弃之前练习的功法,再从新开始。真气修炼本就是天长日久积累的过程,谁又舍得将辛苦修炼真气白白废掉,从零开始?之前江万里同意古小辰先尝试修炼匹夫决,一方面是后者家中祖传之物,又是已故父亲临终交付,他虽作为师傅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另一方面,古小辰现在年纪尚小,修炼过后证明匹夫决确实难有作为,那再更换天阳决或是其他功法也还来得及。
按照匹夫决中修炼方式练习了有一个多时辰,盘膝而坐的古小辰缓缓睁开双眼,果不其然!他多次尝试都未感受到任何效果,甚至连丝毫真气的存在都未曾感知!
心中略感失落“不是吧爹,你这祖传功法是不是也太次了?还让我好生保管,不要落入歹人之手。我还真不敢让它落入歹人之手,不然歹人修炼之后还不得认为我戏耍于他,满天下追杀于我?”
其实古小辰心中有些准备,古父对武学极为痴迷,为人又十分勤奋,可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年当中不曾有一天停歇,可即便如此古父最终也未在真气修炼上有什么成就,更谈不上什么修为境界了。故此古小辰本未对匹夫决抱有太大期望,也就是和江万里交差罢了,可如今看来连交差都不行了……
既然如此,古小辰便也不再多想,无非最后修炼天阳的功法:无心插柳柳成荫,没准老子就是武林高手的命!
翌日清晨,古小辰二人还没起来,就听得伴随着砸门声音和江雨柔的声音传入耳中……
“赶紧起来!天阳门弟子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江雨柔在门外娇声道。
姚大彪睡得还早,古小辰昨晚还练习许久匹夫决,此时正是困意不解,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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