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向我这边看齐!”
辰沉忽然吼了一嗓子,这一举动差点就把杰帕德耳朵给震聋了。
到时候出门就可以骄傲的说自己是贝洛伯格的冰聋王了。
众人也因为这一嗓子,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接连布洛妮娅也看了过来。
她捧着酒杯,眼中无悲无喜。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母亲生前力压众议提拔上来的人,是不是真的只有阴谋诡计。
“这个啊,不是毒药,”辰沉忽然抱住那人的脖子,笑道“这个啊,是一瓶饮料,你们想想,如果真的只是毒药的话,怎么可能会被带进来,真当布洛妮娅大人的近卫那么不堪吗?”
一顿操作下来,辰沉先是稳住了众人,然后借此机会拍了布洛妮娅的马屁。
这要是被定义成了毒药,那他肯定要完蛋。
杰帕德也不会好过。
辰沉自己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这件事必须由他出来解释清楚。
“你说不是毒药就不是啊?”那人红着脸,反问道。
他的脖子被勒住,感觉随刻要窒息。
但他并没有反抗,恰恰相反,这正是他想要的。
只要越惨,后面的仕途就越顺利。
但这一番话,却让辰沉的脸上黑了下来。
他打开盖子,笑道“是不是毒药,总得有人亲自试一试吧,这样下来,大家心里都有个数对不对啊?!”
说罢,他就把液体倒进了男人的嘴巴里。
有人想要阻止,可却被布洛妮娅的眼神拦下来了。
三月七有些吃惊,问道“真的不会出事吗?”
星的目光也看向了布洛妮娅。
唯独丹恒抱着长枪靠在墙边假寐,好像发生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会出事的,”布洛妮娅淡淡道“他不会在这种地方自找麻烦的。”
说罢,布洛妮娅看向一处。
在那里,希儿正在练习如何优雅的端起酒杯。
从小就在下城区的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活动,看见他们手端酒杯的优雅,希儿承认自己有些羡慕。
不多,但真的羡慕。
“哐当!”
一声巨响。
辰沉早就松开了手,他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男人打翻了桌子。
上面的酒杯一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桌子被掀翻,男人一屁股坐下。
“看吧,没有死。”
辰沉转过身,面对着布洛妮娅。
他缓缓弯腰,行出高贵优雅的礼仪。
既然有人想要主动找事,那就不能怪他不当一个好人了。
“好了,让人把桌子收拾一下,继续吧。”
布洛妮娅收回了和辰沉对视的目光。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也见识到了自己母亲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辰沉无非就是想要让人知道,他的存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是案板上的鱼肉,可以任由别人主宰。
“噗嗤噗嗤……”
忽然,一阵较大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
之前被辰沉“搂住”脖子的他,此刻正面色潮红,双手紧紧的捂住屁股。
但即便如此,在他的脚底下,也有一部分暗黄色的渣子落了出来。
“忘记告诉你了,”辰沉不紧不慢的来到杰帕德身边,道“我给你的药,可以有效帮你因为昨天导致的后果,但唯一禁忌就是不能喝酒,要不然会产生反作用,会让你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散去,会出现失禁的情况。”
说白了,就是这药可以让你治疗窜稀,但不能和酒在胃里,要不然会窜稀,把控不住的那种。
这话看似是说给杰帕德听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
同时,也是他的反击。
你说是毒药,那我倒你嘴巴里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众人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点,也就只有傻在原地的杰帕德和镜流光没有离开。
杰帕德有些庆幸,自己还没有服下去,要不然出糗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真的那样了,他明天一早,哦不,今天晚上就要吊死在贝洛伯格城门口。
“我要回去了,”辰沉朝镜流光使了眼色。
他顿时明白了过来,但在离开之前,还往嘴里面塞了不少的食物。
辰沉也没有客气,发挥出节约粮食的传统美德。
他拿出一个口袋,然后把桌子还没有动过的食物挨个装了进去,盘子都没有放过。
“你你你……”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刚要开口怒骂却被白了一眼。
“我什么我,我可不像你们浪费食物,这些食物,都够我吃好几天了。”
“一边去,瞅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小心哪天胖死。”
辰沉的毒舌成功把一个老头气昏了过去。
“真的,不管管他吗?”三月七凑近些,问道。
他这么放肆,就不怕布洛妮娅突然降罪于他吗?
虽然这家伙坑过自己,但扪心自问,他倒是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