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田那边我抽时间会再让灵药过去一趟，秦家那边你不用管，他们已经在自取灭亡。”
霍熠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今天周五，但周六还要上课，他们这一大群人往小区里走。
凌雪儿一直都欲言又止，封浅有所察觉，道：“有什么事吗？”
“我，我……”凌雪儿低着头，半晌之后才道：“我能不能拜你为师？我觉得你打架好厉害。”
封浅：“不收徒。”
“哦。”
封浅边走边思索，又问蚩楠：“我给你的那两张名片呢？”
蚩楠在口袋里掏了掏，没掏到。
他愣了一下道：“好像在家里。”
衣服都是不是那一套了，那天他换衣服，将两张名片随手放在洗手间了。
封浅也不急，回家之后吃完饭又陪着下去走了会，才扫了一眼黎铭的那一张，拿起手机拨号。
那边是秒接通：“喂，那位？”
“封浅。”
黎铭陡然一惊，看看手机再摸摸脸，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不然为什么他刚还在发愁封浅那边怎么处理，下一秒封浅就打电话过来了？
深谙封浅的脾气，黎铭彻底不敢开玩笑：“封小姐是不是考虑得差不多了？”
“不是。”根本没有考虑过。
“给你们提供一下关于沉夜的线索，沉夜和玥城秦家接触很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铭在听见她说不是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泄气了，不过这个消息倒也不错，足够他拿去搪塞那些人的嘴。
“好吧，我会告诉协会，让他们多注意那边的。”黎铭又问：“真的不考虑来我们协会看看吗？就只是看看而已，真的，求你了。”
但回答他的是电话忙音。
黎铭好想崩溃！
但他得先把消息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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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浅挂断电话，手机上刚好弹出来一条消息。
沈砚：大神，那个，昨天您发给我的歌谱，我一直有个音唱不对，我就想稍微改一下可以吗？
一起发送过来的还有一段录制的音频，封浅翻出耳机戴着听了一遍。
沈砚：六千大神，不知道我这样改可不可以？如果大神觉得不行的话，我再努把力将音调唱上去/认真
封浅敲字：这个调是这首歌后半部分情绪转折的关键，能不改最好不要改，不过如果实在唱不上去，你想改也可以
沈砚：六千大神……/可怜
封浅走到电脑桌前坐下，面前还堆放了很多她手绘的稿子，她大概理了理，就将电脑给拉了出来，手机被她放在那一堆稿纸上压着。
六千：确实随你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歌写给你的，你也给了钱，下次再有什么问题，也不用来找我
沈砚：……
沈砚：大神，你，你有没有生气啊？
封浅觉得好笑：没有生气，下次还有歌一样会卖给你，我说的就是我想的，不用觉得心里有负担或者是害怕的
沈砚：好的，收到/敬礼
沈砚：不过我会努力的，我也觉得大神的版本更好，改了之后都感觉少了一点感觉
六千：嗯，那你加油，下次的稿子还卖给你
封浅恢复完这一句之后，就没有在回消息了。
沈砚也没再继续烦她，经纪人急忙道：“大神那边说什么了？”
“大神说最好不要改，我也不想改，可以多花点时间练练……”沈砚很小声。
经纪人眉头皱了一下：“六千大神一口气给你发来了三首歌，我觉得应该将重点放在另外两首歌上，这首歌前面是欢乐的调子，后面却又变成了很深沉压抑的调子，这首歌上线之后的反响或许会很不好。”
沈砚：“但是我觉得这首歌给人整体的感觉就很和谐，感觉是一个少年或者是少女的一生，会引起很多人共鸣的……”
“但是时间上来不及了，你要想练那个调子，公司这边还要给你找专业的老师，包括后期宣发等等，这个月肯定不能上榜。
而且你沉寂了好几年，上个月的两首歌热度已经消减了很多，你需要快一点积蓄热度。”经纪人刘姐也有理有据。
当初六千是直接找上沈砚的，甚至那两首歌也是沈砚自己用伙食费，自费买下来，花了六千块，沈砚半年的伙食费，那歌也是找的廉价录音棚录好。
如果不是歌爆了，沈砚现在都还是半雪藏的状态。
后面公司那边也私下想联系六千，但发去的消息甚至是好友申请都石沉大海。
公司也只能分出精力再来捧沈砚，不过那两首歌让沈砚自带热度，基本不用他们去捧，就有合作源源不断地找上门。
“那可以先发另外两首歌，这首歌留着下一个月再发？”沈砚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建议。
经纪人觉得烦躁，让沈砚把手机给她看一遍，从那个六千的话里也咂摸出一点意思来。
她勉勉强强道：“那行吧，就先发另外两首。”
主要还是怕六千这棵摇钱树跑了，从上次那两首爆了之后，那个六千也火了，甚至被称为‘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