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头,让眼泪流回眼眶里,别人都说,想哭的时候抬起头,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可丑丫现在发现,这话是骗人的!
眼泪太多,根本流不回去,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最终滴落到了地上。
天气很明媚,风清云朗,可她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明媚,流了许久的泪,她重新振作起来,眼神变得坚毅。
现在不是她难过的时候,她要去报官,她要去救阿福!
......
郑覃私宅后院
郑覃坐在软床上,身边服侍着不少的男宠,他们有站着端果盘喂郑覃水果的,也有躺在郑覃怀里,将手探进他的衣襟,撩拨挑弄的,更有跪在他脚边,给他捶腿的,场面淫靡又荒诞。
“爷,你怎么又带人回来了,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宠爱的小甜心吗?”
躺在郑覃怀里的男宠脸上抹着脂粉,穿着清凉,薄薄一层轻纱,那瘦白的肉体若隐若现。
他媚眼如丝地望着郑覃,手在郑覃的胸膛上轻抚画圈挑弄。
郑覃被伺候得舒坦,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哄道:“不管我后院进多少人,你都是我的小甜心。”
男宠娇嗔地轻轻拍了郑覃的胸口一巴掌:“讨厌!”
床上是这番荒诞的景象,而床下,阿福被绑在了柱子上,上衣被脱去,裸着上身,下身只留下那条到膝盖的亵裤。
他的意识逐渐清醒,听着耳边的嬉笑声以及露骨的交谈,眉头不由紧紧地皱起。
察觉到男人醒了,郑覃起身朝着阿福走去,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醒了?”
阿福的眼神恢复清明,对上郑覃猥琐的眼神,浑身是刺骨的寒意与杀气,
“滚!”
郑覃最喜欢的就是他身上这股桀骜不驯的气质,这样的人调教起来才有意思!
“不错,嘴还挺硬,希望你一会儿还能挺得住!”
郑覃走到房中的一个桌案上,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皮鞭、蜡烛、烙铁、铁链......
他挑选一番,最终拿了那根皮鞭,满脸淫邪又变态的笑容朝着阿福走去。
阿福赤着上身,那精瘦健壮的胸膛不止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
他用皮鞭的手柄触碰着阿福的身体,从他的喉结,划过他的胸膛,再划过腹肌,最后停留在被亵裤遮盖的部位。
“你说,这么好看的身体,布满鞭痕是什么样子?一定更性感对不对?”
阿福被他触碰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胸口,就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牙根咬紧挣扎,眼眶猩红,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拿开你的脏手,给我滚!”
郑覃见不得他眼底的那股凌厉与上位者的气势,他不过一个傻子,凭什么能有如此的压迫感,他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
他面色一冷,手中的鞭子朝着阿福的身上抽去,皮鞭虽短小,但那威力却不小,抽在赤裸的胸膛上,一鞭便是一道血痕!
一鞭接一鞭,阿福的胸膛上鞭痕交错,郑覃看着眼前血红的躯体,笑容更加的变态和畅快。
阿福疼得着皱紧眉头,脸上也有了冷汗,可却一声不吭,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凶狠!
“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你叫啊,只要你叫出声,叫得我满意,我就停手!”
郑覃说着,手里的力道更大了,啪啪的声响听得身后的男宠们胆战心惊。
阿福晕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胸膛上鞭痕交错,血水顺着胸膛往下流,可即便如此,他却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
郑覃见都打成这样了,那男人居然还不吭声,心里的征服欲望更加强烈。
“给我端盆盐水过来!”
伤口上撒盐,他就不信他还不叫,若是不叫,那就泼醒了继续打!
下人端盐水进来,在郑覃要将一盆盐水往阿福身上泼去的时候,刚才躺在郑覃怀里的男宠突然冲上前,搂住郑覃,语气娇嗔埋怨。
“爷,刚带回来的人,您要留着慢慢玩才好玩,他先是中药,现在又被打了一顿,要是再打的话,估计挺不过今晚了。”
“您也不想看您辛苦带回来的绝色就这么轻易就香消玉殒了吧?”
他说着,直接将郑覃手里的盐水给端了过来放下,再依偎进他的怀里,娇俏地靠着,声音温柔缱绻:“爷,我想您了,您今晚就睡在我房里好不好,我新学了个花样,您还没试过呢。”
他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中有万种风情,勾得郑覃精虫上脑,一把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又亲了他一口。
“行,就听你的,不过不用等晚上,现在就可以!”
男宠一脸娇羞,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在郑覃注意不到的方向,眸中闪过一抹恶心与厌恶。
郑覃抱起来他最宠爱的男宠,淫笑着朝隔壁的屋子走去。
身后的其他男宠见状都翻了个白眼,狐狸精,就会使这些手段争宠!
他们也跟随着离开了屋子,屋内便只剩下被捆在柱子上的阿福一人。
昏迷了一会儿,阿福又醒来,见屋内没人,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声。
胸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