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别人的孩子终究是养不熟。”夏暖有点同情他。
缓缓摊开手,手心里多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她举起瓷瓶向白攸攸展示,“看这里,这可是个宝贝哦!
里面装的是孕子丸,只要事后吃一粒,保证你能生出一支足球队。”
白攸攸眼睛一亮,激动地接过白瓷瓶。
连连点头表示感谢,“太感谢了,夏暖,你简直就是我的救星啊!”
其实,这个药她并不是为自己准备的,而是想着给两个好姐妹用。
尽管雌洞已经关闭,但如果一年之后她们还没能怀上孩子,她们的伴侣肯定会有所不满。
所以,这些孕子丸对她们来说非常重要。
夏暖大气地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客气。
“别这么说,我们是老乡嘛。以后我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你管我一日三餐就好。”
用十几粒孕子丸,预定一张长期饭票,她不亏。
“你,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白攸攸把瓷瓶放进口袋里,指尖挑开挡住眼睛的一绺碎发。
好心提醒道,“我家那位和你的兽夫结了仇,咱俩以后还是少走动吧。”
夏暖急了。
“你家那位整天板着脸,一副别人欠他几十个亿的样子,你怎么能受得了呢?
如今你可是珍贵的雌性,想要多少个伴侣都可以,你应该强硬起来,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白攸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脸上挂着疏离的笑。
“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他哪一点吗?”
“哪一点?”
“我就是喜欢他管着我。”
白攸攸平静的脸上,拂过一丝得意之色。
这波让她秀到了。
夏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嘟囔道,“真是受不了你们,我到了,记得明天给我留早饭啊。”
“喂喂喂,我可没答应。”
白攸攸望着女主跑开的背影,呆站半晌。
她不知道怎么和灵泽解释,家里要多个闲人吃饭。
再说,女主一颦一笑都能轻易撩人心弦,要是灵泽也被她勾了魂……
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想到灵泽对着女主流哈喇子。
白攸攸的心绪也越来越浮躁。
夜幕下,整个部落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晚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白攸攸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一声闷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紧接着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谁在那里?”她紧张地问道,同时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黑暗中的情况。
“是我……我的腿好疼,站不起来了……你能不能过来扶我一下?”
低沉而又有些羞涩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白攸攸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原本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大晚上的,他一个瘸子跑出来干嘛?
“你等一下,我去叫人来帮忙。”
白攸攸说完,转身急匆匆地向女主的房子跑去。
她用力拍打着女主的房门,大声喊道,“夏暖开门,你男人摔倒了。”
夏暖正准备睡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慌了神。
她手忙脚乱打开房门,一脸惊慌失措,“在哪里?快带我去!”
白攸攸没有说话,拉着女主就走。
到了地方,她把人往前推了推,“夏暖,他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骗我……”
夏暖拧眉,正要发作。
却见地上的男子缓缓抬起头,仅一眼,她呼吸骤停。
一张翩若惊鸿脸闯进她心间,那双漂亮的鹿眼,有种朦胧迷离感,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有他在,周围的一切人或事都将黯然失色。
她吞了口唾液,“小白,你有事就先去忙,明天见。”
“白攸攸,你是不是嫌弃我是瘸子,所以才把推给别人?”
鹿鸣眼里的泪水快要溢出来,唇瓣微微颤抖着。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你给我希望,又不要我,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还不如去死。”
白攸攸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有种慌乱又心悸的感觉。
她转过身来,看着鹿鸣,眼中满是愧疚。
“抱歉,鹿鸣,上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误会了。”
鹿鸣闻言,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误会?是我强求你留宿的吗?现在你一句误会,就想让打发我,说来说去,你就是嫌弃我的腿……”
白攸攸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道,“鹿鸣,你别这样,是我的错,我愿意补偿你。”
鹿鸣自嘲一笑,“你要怎么补偿我?一直对我不闻不问,就是你说的补偿吗?”
说着,他突然站了起来,蹒跚地向白攸攸走去。
“攸攸,我爱上你了,求你不要离开我。”
白攸攸愣住,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骄傲自信的男人,如今如此卑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