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他们也心虚啊！上面领导也心虚，要不是有顾音这个关系在。他们还真不好意思问周万生要钱，虽然周家的生意在各个方面国家都给了通融给了好处，但和这十几亿十几亿相比，真没法比！
周万生：“……谢谢？”
方所长不看周万生，而是看向顾音：“按你爷爷说的，就要这个效果！回头直接打上国家的标记售卖！让你爷爷的口袋满几次！”
这些东西都是周万生在负责，用的也是周家的厂房和渠道，现在方所长说打上国家的标记，那这渠道就真的是全面开花了，网友们也不会质疑，只会嗷嗷叫祖国爸爸牛！
顾音把数据给到对方：“实验步骤和数据都在这里，你们拿去吧，我要去看看还婴草，我在这里待得也够久了，京市那边还需要我，抓紧时间搞完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