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命。”
严素歆整个心都凉了。能让这位名律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她父亲的案子基本无解了。
“会判多久？”严素歆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害怕听到那个数字，却又不得不问。
律师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低声回答：“如果这些证据被采纳，恐怕是十年以上。”
沉默许久，严素歆问：“能想办法缓刑吗？”
律师沉默了片刻，答道：“尽力。”
挂断电话，严素歆有些无力的滑倒在沙发上。
律师的电话，如一盆冰水朝着严素歆泼了过来，原本因为排兵布阵而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好一会儿，严素歆犹如惊醒了一般，嘴里不住喃喃。
“是霍安，是他，绝对是他。”
严素歆眼神凝固。
所以，不止霍氏财团一系列泄密之事是霍安做的，他儿子的照片，权哥和那个女人的照片，他父亲的事情，所有的针对她，针对二房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这一刻，严素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心中的愤怒也再次被点燃。
她没想到霍安的手竟然能伸得这么远，竟然能影响到她父亲的案件。
严素歆呼吸急促，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