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何雨柱并不打算向大家揭露蔡全无的存在,所以他就假装对整件事情毫不知情,坚决声称没见过何大清,还暗示何大清应该不会回来,推测或许是阎老奶奶眼花了。
接着,为了避开众人的追问,何雨柱便找个借口说自己疲惫,直接回家去了。
进了房间后,何雨柱听到了外面阎老奶奶极力坚持她没有说谎的声音;但她想要澄清自己的话,详细描绘出了所谓的"何大清"看起来更年轻、充满生气的模样,这让其他人大感疑惑,愈发不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要知道,他们无法想象仅仅过了半年的时间,何大清居然就能变得面目全非。
要是事情能这么离奇的话,那每个男的都得被寡妇 ** 跑喽!
并且,大家也都觉得照何大清的性格来说,如果真回归,他必然会径直返回自己的住所而不顾别人的看法。
然而,众多平时经常待在院子里的妇女与小孩竟然无人看到他现身;因此讨论了几次过后都认为这完全是空穴来风,之后大家也都各自回家去,不再多说这个话题。
这几天里也没有再有人提到何大清是否曾经真的返回过这里的事宜。原本以为此事终于烟消云散了,然而未曾料到易中海竟然又旧事重提。
令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时如果对于自己的解释持有质疑,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马上追问,而是隔了好些天忽然来访?
想到今天一进门的交谈,易中海提到了购买衣物与提升生活水平的情况时,又追问是否有隐瞒的事情……此时,何雨柱似有所悟地明了其中缘故。
易中海先前或许接受了何雨柱的说法并认为何大清确实没有回过院里的说法,但近期由于自身行为的突变而引起了易中海的好奇和怀疑。
是否以为因为有了何大清的暗访、给他金钱、且可能谈起了以前汇款的事情才使得他对物质开始放纵起来,并对易中海的态度也不如往昔亲密无间呢?
因此,易中海才会感到忧心,过了如此久又来找上门,就是要弄明白何雨柱到底是知晓有关于那笔款子的多少内情!
唉,做人啊,切忌做了违背良心的事情,否则便会疑神疑鬼、疑虑重重以至于彻夜难眠!
但是看着易中海外表保持冷静而心中却焦急万分的表情。
为了让日后的财务策划能够得心应手地操作易中海,自然是要继续维持自己一无所知的模样,并且表现出既烦躁也有点儿愤怒的态度——就好像不想再次听到"何大清"这几个字的样子。
然后,何雨柱再一次无奈而又厌烦地重申了他的说法作为敷衍的借口。
前几天,易老先生,我不是已经给您说明白了吗?
我根本没有见过何大叔,假设他返回来找我和妹妹,怎么会不来家里呢?难道能避开家中的所有人?
那天,只有阎大妈一人声称她在胡同碰到了何大叔,说他询问了我们的状况后随即就离开了。
您再三思考一番,假设真是何大叔归来,到了近旁又如何会不到家中来看看呢?
况且,阎大妈还提及说何大叔看起来更加年轻,这种事情可信吗?
因此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是阎大妈搞错了身份;二是她的幻觉罢了。
半年之前,当我和妹妹前往保城的时候,何大叔可以不顾亲情与我们断绝联系,您觉得他会放弃和那个女子在一起的日子而特地来京城吗?
再者,您也无需担忧何大叔背着家人,在外面单独见到了我,姑且不论他是否有这样的心思,仅这段时间我就天天忙于找新的工作在外东奔西走,偌大的京城里,即使何大叔回来不去家里面,又如何能够找到我?
至于学校方面,也没有任何消息表明何大叔去找过我的妹妹,否则这件事怎么瞒得住?
总之,何大叔尚未归来,我不明白为何阎大妈要说自己见过他。
假设他真的出现,依照我的脾性,定会与他争个明白,怎么可能瞒着家里众人不吭声呢?
听了何雨柱这般条理清晰的回答,并目睹他愤怒的脸庞,以及敢于直呼何大叔名字的态度之后,易先生认为也许他说的确实为真—未曾相见何大叔,一切或许只是他的过多猜疑罢了。
可能是阎大妈误认,或是误将别人看成了何大叔。
又或者阎埠贵有所耳闻?知晓了自己与妻每月从邮递员那里收到何大叔的书信的事,因此特意让他妻谎称何大叔回来了以试探自己?
一想到与前院紧邻的阎家,距离门楼也最近,的确易于观察到门外情况,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并非微乎其微。
但是,阎埠贵并未来找自己问罪!按阎埠贵的性格行事来看,假若真察觉到这封信的秘密,定会立刻来找自己提出要求。
在这刻,易中海感觉得自己思绪凌乱,难以梳理清脉络,感到有些头昏。
但即便如此,他也明白从何雨柱这儿是打探不了任何信息了。
依据他的表现也可推敲出,对于自己截留何大叔汇给他俩做生活费的事实很可能他毫不知情。
同时也顾虑,若还继续提问恐怕会导致何雨柱警戒心大升。
因此易先生假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