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大观园内,月华如水,繁星点点,清风徐徐而来。胤禛与年羹尧、隆科多、鄂敏、张廷玉四人齐聚于怡红院,设席畅饮。
弘历恭立一旁,举止文雅,尽显儒雅风姿。
张廷玉向来好风月之事,此夜亦不例外,招来数位青楼女子,于席间翩翩起舞,以增酒兴。
女子们身着薄纱,身姿轻盈曼妙,仿若仙子下凡,步步生莲,舞姿婀娜动人。
乐师奏响丝竹,曲调婉转悠扬。
年羹尧、隆科多、鄂敏三人,或畅笑或豪饮,皆随张廷玉之兴致,纵情享乐。
胤禛坐于主位,面上带笑,然其神思似已飘至九霄云外,对眼前之繁华盛景,视若未见。
其子弘历,更是心若止水,目不斜视,其心全然系于修道之上。
酒过三巡,张廷玉见胤禛神色寡淡,知其不喜此等俗乐,遂命众妓退下,转而与胤禛论起修仙之事。
胤禛微微颔首,言道:“修仙之道,重在心境平和,岂可为俗世之乐所扰?”
张廷玉闻言,面露惭色,起身拱手道:“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孟浪了。”遂命人撤去酒席,换上清茶,与胤禛等人论道修仙,直至月上中天。
弘历见状,心中暗自思忖,其父之言,正是仙人应持之态度。他日,若自己亦能如父亲一般,超脱于世俗之外,方不负修仙之志。
宴罢,胤禛等人各自散去,弘历随父亲回至书房,胤禛见其神色有异,问道:“吾儿今日可有所获?”
弘历恭敬答曰:“父亲之言,令儿臣茅塞顿开。修仙者,当以心静为本,不为外物所动。今日之宴,虽有歌舞,然父亲心如止水,儿臣深感佩服。”
胤禛闻言,微微一笑,道:“吾儿能有所悟,甚慰吾心。修仙之路,漫长且艰,唯有心志坚毅,方能成就大道。”
父子二人,于书房中,论道至深夜,直至月影西斜,方才各自安寝。
次日,张廷玉复设宴,独请弘历。
宴上,青楼女子如云,张廷玉与年羹尧、隆科多、鄂敏三人,皆欲以女色试弘历之志。
四人各展豪情,欲争高下,令女子宽衣解带,声声入耳,以验其能。
弘历坐于席间,面色如常,目不斜视。
其心如古井无波,对眼前之淫靡,视若无睹。
其神色间,无一丝动摇,仿佛置身古庙,超然物外。
张廷玉见弘历如此,心中暗自赞叹,然亦不免心生一丝疑虑。
他举杯至弘历前,笑曰:“弘历,今日之宴,不过一场游戏,何必拘泥?”
弘历微微一笑,答曰:“张大人,修仙之人,当以心静为本。今日之宴,虽有声色之娱,然我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此乃仙人应持之态度。”
张廷玉闻言,面露愧色,起身拱手道:“君子之言,令张某深感惭愧。张某自诩风流,今日方知,与汝相比,实乃小巫见大巫。”
弘历摆手道:“张大人不必自谦。修仙之路,各有所志。今日之事,不过一场小试,不足以论英雄。”
宴罢,张廷玉等人各自散去,弘历亦起身告辞。
张廷玉送至门外,目送弘历离去,心中暗自思忖,弘历之志,非同小可,他日必成大器。
翌日,春光明媚,大观园内百花争艳,香气馥郁。
严莉莉身着一袭青衫,手持花篮,正于园中采摘花瓣,欲炼制仙丹。
她的动作轻盈而专注,仿佛与周围的花海融为一体。
忽闻脚步声渐近,严莉莉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年轻公子缓缓走来。
他身着月白色长袍,面如冠玉,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
正是弘历。
他今日偶得闲暇,便来园中散步,以寻灵感。
两人的目光在花海中相遇,彼此都是一怔。
严莉莉见弘历气质出众,心生敬意,而弘历则被严莉莉的清雅所吸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敢问姑娘,此处是何名花,竟如此艳丽?”弘历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好奇。
严莉莉微微一笑,答道:“此乃牡丹,被誉为花中之王,其色、香、韵皆为群芳之冠。”
弘历点头,目光在花篮中的花瓣上轻轻一扫,道:“姑娘采花,可是为了炼制仙丹?”
严莉莉见他一语道破,心中微感惊讶,随即答道:“正是。牡丹花瓣,性温味甘,炼丹之时,可增香气,亦有养颜之效。”
弘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道:“修仙之道,博大精深,姑娘能于此道有所造诣,实乃难得。”
严莉莉谦逊一笑,道:“公子过誉了,莉莉不过是初窥门径,尚需勤加修炼。”
两人在花前谈笑,不觉时光飞逝。
弘历见严莉莉谈吐不凡,心中生出几分敬意,而严莉莉亦对弘历的见识与气度暗自赞赏。
最终,弘历告辞离去,严莉莉则继续她的采花之行。
翌日,晨光熹微,大观园内花香鸟语,一片祥和之景。
弘历侧福晋江氏采苹,身着淡紫色绣花长裙,发髻轻挽,步履款款,与弘历一同前往甄嬛、胤禛夫妇所居之处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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