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腰带也松了。
“荆启山,你等等……”李玉娇开始紧张。
上次在空宅子的时候,他也解了她的衣服,但那时候她答应了要给他甜头。
这一次不一样,这次的他像一头低吼的野兽,要迫不及待地占有她。
他没听,很快就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衫。
直到,他待察觉身下的人在颤抖,以及觉察到她耳边有泪滑落,他这才停下所有的动作。
烛光还没有灭,他撑着身体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人,她咬着牙在流泪。
他突然没了兴致,随后拉过被子替她裹住身子。
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还不是因为她心里没有他。
若是心里有他,她不至于这样。
他突然觉得沮丧。
上辈子的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没有要到真心。
原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就可以得到她的心,但竟是热脸朝着冷屁股,真心没得到,还被怀疑有功能障碍。
不如明天就跟江力回战场算了。
李玉娇听到身后传来叹气声,她的心情也平复了。
方才他动作太猛,把她吓到了。
但现在他没有动作了,她不免又怀疑自己矫情。
都在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了,又是夫妻关系,而他始终忍着没有要她,试问几个正常男人能做到?
如今已经知道他是正常的,若她再拒绝圆房,那就是惺惺作态了。
左右,不过是一张膜而已。
“荆启山!”李玉娇转过身来,叫了他一声。
荆启山没动,只“嗯”了一声。
她这个时候又叫他干嘛?叫了又不给,这不是点燃了火又不给灭吗?
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道:“荆启山,你刚刚太粗鲁了,把我吓着了,你……你可以轻一点。”
荆启山顿时转过身,再看着她。
李玉娇不好意思看他,便把身子转向里面。
尔后,就又被他抱住了。
这一次他的动作确实很轻柔,可她是第一次,他手掌所游到之处,都起了鸡皮疙瘩。
于是只好紧紧地把眼睛闭上,手也紧紧地抓住床单。
就当完成一个任务吧。
荆启山再次翻身上来。
……
翌日。
李玉娇醒的时候,荆启山已经离开了。
她坐起来,呆呆地看着他睡觉的那个位置。
然后再想到昨晚所发生的事。
昨晚,有些事发生了,但最重要的那一步他没有完成。
怪她。
明明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不管将来如何,都以原配妻子的身份和他一起应对,可最后的关头,她还是在颤抖。
他选择把小火山爆发在外面,并没有和她融为一体。
他说:“李玉娇,我等你爱上我。”
这时代的男人,也谈什么爱不爱的吗?
那么,他又爱她吗?
……
李玉娇出了门,走到半路,这时江力突然神情慌张地过来:“娇姐,启山兄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李玉娇不由地问。
“今天有一伙汪洋大盗,启山兄去追的时候不敌那伙人,被砍伤了。”
李玉娇心里一惊:“他人呢?在哪里?”
“在城郊,我带你去。”
李玉娇焦急如焚。
昨晚才和荆启山那么亲密,他可千万不要出事!
虽然她没有爱上他,可她不希望他死。
她不禁又想,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心痛吗?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再紧跟着江力出了城,来到城郊。
当看到人烟稀少的林子时,她不禁又感到一阵后怕:江力不会是故意骗她出来的吧?
她没有再继续走了,而是停了下来。
江力见李玉娇不走了,不由地道:“娇姐,启山兄就在前面,快走啊!”
李玉娇尽量让自己的气息保持平稳,“江力,你既然知道荆启山出事了,那为何不通知衙门的人过来把他抬回去?”
“衙门的人在啊,住附近的大夫也在治。”江力道。
李玉娇不禁笑了笑:“以荆启山的功力,几个江洋大盗奈何不了他。江力,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好让荆启山可以无牵无挂地回战场?”
“我……”江力一时语塞。
他迟疑,就代表这是事实。
李玉娇不禁气道:“江力,枉我昨天还给银子你吃早饭,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们军营的人逼人上战场,就要杀了人家的妻子,那这样的军营不去也罢!”
江力被说得羞愧万分。
过了一会儿,他竟扑通一下朝李玉娇跪了下去。
“江力,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不是折煞我吗?”李玉娇真不习惯一个这么大的人给她跪。
江力不仅跪了,还磕头:“娇姐,我求您劝劝启山兄,让他回军营吧,杀人的事我做不出来,我们之所以上战场杀敌,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保护亲人,如果妻子都护不了,那去军营确实没有必要。
只是,军中确实需要他,七月底,宋将军想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