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瘫子,什么忙都帮不上。
可李玉娇非但不哭闹,还带着笑脸,“你们要算账?
“对,我们要算账!”王氏道。
李玉娇嗤笑一声,随后道:“好,你们既然要算账,那就去族长那里算,让我想想我们要从哪里算起呢?不如就从荆启山参军的时候算起吧。荆启山在家里排行第三,按理说这参军的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可他十四岁就去参军了,为什么?因为他代替的是你们的男人!”
“他参军三年,日夜奋战,九死一生,最后被人抬着回来,可你们呢?你们的男人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四肢健全,却为了五百个铜板前来跟一个代替你们男人参军的兄弟计较,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们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的男人上战场,怕是连命都没有了吧,他之所以变成这样,那可是因为他在为你们的男人拼命啊!”
“他现在瘫痪回来,手也不能动,脚也不能动,有蚊子咬他,他打不着,有牛氓来咬他,他也赶不走,可最终呢,你们要分家,把最破的屋子分给他,连一块田地都没有,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们配吃这一块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