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笑颜开,并且开始谋划怎么给廷尉和御史台施加压力。让他们以阵前通敌的罪名重判温宇轩。
阵前通敌是枭首之罪。拓跋于风这是想弄死温宇轩。
可是就在他提笔想要书写信札之时。圣上又发来一道圣旨,并且也要他去听旨。
“难道是圣上改变心意,想要立即斩杀温宇轩了?”拓跋于风一边想着,一边屁颠屁颠的去绯羽军接旨。
“臣,谢主隆恩。”拓跋于风拓跋于风听旨后,双眼通红,心中的怨恨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在他看来,温玉轩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他想不通,自己身为顺国公,皇室宗亲,竟因一个小小的军镇而受此重罚。皇帝的圣旨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骄傲与尊严。
拓跋于风紧咬着牙,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温玉轩付出惨痛的代价。怨恨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陷入了疯狂的执念之中。
“卫将军何亦然听旨......”薛公公继续宣旨:“将原属拓跋于风统辖之骑、步两军,有你全权指挥。”
拓跋婉儿从阻止薛公公锁拿钱鸣多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将要结束军旅生涯了。
因为她答应了皇兄,如果她的身份被别人知道,就必须立刻回到京城。在这个问题上,即使是拓跋婉儿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违背。
她深知自己尊贵的身份,一旦战场受俘,定会成为柔然的重要砝码。自己既承诺了皇兄,就必须严格遵守。
所以,她方才去何亦然的大帐,已让何亦然为她准备一辆宽绰的马车。她要坐车返京。
“于风堂叔。”拓跋婉儿叫住正想愤愤离开的拓跋于风。虽然拓跋于风也是皇族,但他的地位远逊于拓跋婉儿。于是,他不得不来到拓跋婉儿的面前,极不情愿的躬身问道:“不知***有何吩咐?”
“我素知你的为人。今日之事,你必定怀恨在心。”拓跋婉儿浅笑了一下。缓缓的说道,“你若想找寻报复之人,那你就选择我好了。因为......是我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呈奏我皇兄知道的。你不可计较于温宇轩将军。”
“哼......”拓跋于风瞥了眼钱鸣多,说道,“我即使降爵,也依然是顺国候。我岂会对温宇轩一个小小的镇将计较。”
“看来顺国候的耳朵有些聋了。”拓跋婉儿轻笑一声,说道:“我皇兄刚刚册封温将军为正四品奋威将军。”
“哼!”拓跋于风不屑的笑了一下。
“看来于风堂叔也看不起这正四品的奋威将军呀!”拓跋婉儿走到钱鸣多的身旁,拉起他的一只手。朝着钱鸣多莞尔一笑,对众人说道:“本公主回京之后,就让我皇兄为我赐婚。”
钱鸣多感觉拓跋婉儿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些许的颤抖。就和他此时的心跳一样。
“我要皇兄赐温宇轩将军迎娶本公主为妻。”看到众人一片哗然,拓跋婉儿温柔地看着钱鸣多,柔声说道,“不久之后,将军就是当朝驸马了。”
钱鸣多此时的心里可谓复杂万分。他受公主示爱,心中自然有惊喜与感动。公主身份尊贵,能得公主青睐,实乃意外之喜。
想到即将可能被赐婚,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自己一下子被推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然而,他也感到深深的不安。自己一个穿越之人,在这个陌生的北魏世界本就如如履薄冰。如今又卷入这皇室婚姻之中,这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于他来讲,一切皆不可知。
“我要借将军的大帐一用。”拓跋婉儿看到她的侍女抱着一个大包袱过来,便对钱鸣多说道。
“好。”钱鸣多干越自己的手被拓跋婉儿狠狠的攥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这娘们的手劲太大了。”钱鸣多不禁想道:“这可是一双常年砍杀敌人的手。要是将来她和自己生气,不用摆出她***的尊贵身份,一只手就可能把我干掉了。”
“谁他妈知道这驸马爷是怎么当的呀?”钱鸣多哼起来京剧铜锤花脸的着名的唱段:“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
“我靠!”钱鸣多心里一紧,这陈世美就是一驸马,最后被包公给丫铡了。
“参拜***!”钱鸣多看到身边所有的人都下跪叩拜,他缓缓的转头一看。拓跋婉儿身着***的华服,犹如春日绽放的娇艳花朵,却又带着傲雪寒梅的坚韧气质。
她的双眸明亮如星,闪烁着智慧与果敢的光芒;肌肤如雪,细腻而光滑;朱唇轻启,似能道出无尽的英勇故事;身姿婀娜,行动间尽显优雅与力量的完美融合。
拓跋婉儿缓缓的走到目瞪口呆的钱鸣多面前,娇嗔的说道,“你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跪。”
“说实话!”钱鸣多围着拓跋婉儿转了一圈,“你别说,你穿着女人应该穿的衣服之后......比你穿戎装的时候.......美的不是一点半点的,简直就是美疯了!”
“请将军跪迎***。”站在拓跋婉儿身边的侍女严声说道,“不可无礼。”
“我们两口子说话。”钱鸣多戏谑地说道,“你就甭插嘴了。”
拓跋婉儿被钱鸣多的言语惹得微微一笑,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