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任何时候不能让她感觉到危险。
“玩够了就回国,好好养身体,知道吗。”
姜意盘算着,何淮淑的展览还没结束,她还有时间消磨,“只在酒店陪先生也不行么。”
“是谁不喜欢在酒店?”上电梯,贺岭抵她靠近轿厢,“哭着闹着要回国的又是谁?”
姜意垂头,脑袋蹭他的颈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回是宝宝要的,托梦告诉我想和爸爸亲近,所以我勉为其难……”
还没出生就拿孩子当借口,贺岭似笑非笑,揉揉她的发顶,只能宠着。
“你说说,出生以后怎么办,孩子也我带?”
“哪儿敢麻烦先生。”姜意声音极低,虽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其实在想象这男人铁汉柔情的模样。
她能描绘出他一身金贵的西装,怀里抱着奶团子,好脾气任由宝宝在他那儿作威作福的画面。
之前的贺岭不会哄人,后来,也学会了。
那哄孩子对他来说不是信手拈来?
叮——
电梯到达,贺岭揽住女人的纤薄的肩,护着去上车辆后座。
出发后瞧她翘起的唇角都没压下来,冷不丁又问:“小东西,是不是真想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