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退位让贤,我们还会给您留几分颜面。您也可像那些富贵闲人一样安享晚年,不必再为侯府之事操劳。但若是您执迷不悟,会发生什么可就不是您能控制得了的。”
沈纪元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敢如此公然地威胁自己,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棠安。
“你……你这个逆女!我是你的父亲,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沈棠安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冰棱破碎的声音,冰冷而又刺耳。
“父亲?您可曾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哥哥双腿残废,你可曾调查过其中缘由?母亲生病卧床,你可曾关心过半分?
怕不是与你的外室,蜜里调油花前月下好不快活!为了沈清菀的前途,可以百般欺骗我?你可曾记得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现如今又有何资格称自己为父亲?”